“对了，我刚才忘记说了，白姑娘先前笑起来的模样好看极了。”

        “底有东西？”

        墨故渊正带着小金一发，忽然小金却是急急一巴掌拍向墨故渊的后脑，目光惊异，脸极为激动，不停在墨故渊耳边叫唤个不停，不时还伸手朝墨故渊一侧湖面指去。

        “那岂不是会殃及无辜，何况这发鸠本就早已归属他人，此次现世，又何来被你们仙妖两界定夺？”

        似乎看其中端倪，前白离一手将脸颊发丝捋向耳后，目光幽幽，静静看了会墨故渊，浅声说“你去救你的朋友吧，这事我不会与任何人说起。”

        见白离回眸，墨故渊微笑扬手而起，“后会有期啊。”

        白离与墨故渊两人不知，先前那般打闹言语，是自己二人此生说过最多的话语。只是今日此地此时，是两人少年最好的样。

        片刻，白离再次开说“既然无事，我就要赶去和我哥哥汇合了，你呢？”

        “师门谕令，自有安排。”白离见墨故渊神态，心中亦是明白其中关键，只是要让她说个大义凛然的理，她又如何明白。

        白离转，在最后即将背转之际，仍是忍不住再次回首朝后看去，见墨故渊昂首独立，目光望向自己。

        小金一路跃奔跑，几个回合就来到了墨故渊脚，可小金却没有立刻带上墨故渊一起上去，反而片刻爬向其肩膀上，有意无意来回打探了几番。

        墨故渊一顿，本打算和她结伴而行，可一想到自己已然得到了乾坤塔，而如今仙妖两界为了争夺发鸠归属，这乾坤塔正是关键所在，自己如何独善其。

        “先前与我一相随的姑娘如今还在这发鸠之，她乃是这发鸠的本岛居民，若你们寻这乾坤塔不至，又当如何抉择？”墨故渊问。

        “要你？”

        “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你？”

        此地势复杂陡峭，有小金在，应该很快可以找到方向，趋势，想必那彩云涧定在自己的上方。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先去找到汲清，确保她无事，自己在告辞离去便是。

不是朋友吗？”

        小金在一侧促不已，一副袖之态，已是准备随墨故渊一同潜底。

        白离轻齿“怕是和过往一般，两界厮杀，一较，谁赢便归谁。”

        当纠结之际，忽听一声“吱吱”叫唤，墨故渊一愣，心中这才想起还有一只猴。先前一路知小金方位，奈何被隔绝气息，始终不曾发现，后又被这古怪的湖缠住，这才大意疏忽忘记。

        那小金勘验了几番，神轻挑，撇向墨故渊，一副我什么都知的，直让墨故渊瞧的心里发。

        白离这次不再搭理，自顾离去。

        墨故渊相望而去，此刻无声，里满是真挚。

        “好吧，姑且先把你放在朋友这个门槛上，有待考量。”

        “死猴，你又想嘛？”

        “懒得和你废话。”

        “好好好，我不，我就念叨几句罢了，反正我的过去你都基本一清二楚了，我还不能和你说几句么？”

        白离看着后不远的墨故渊，此刻影仍旧独立，那刚毅的脸似乎仍旧可以看见幼时那从来不肯放弃的倔。一路走过的坎坷心酸，修韧的意志，在那所有墨故渊一个人走来的日里，好像凭空多一人，在悄悄翻阅他照顾星辰日月的过往。

        仿佛与生俱来，好像在提醒他，其实啊，他从来都不孤单，也不是从来自己一个人。

        墨故渊瞅着望去，这猴莫不是有意在窥视自己不成？

        “死猴，来的正好，快带我去找汲清。”墨故渊朝不远那奔来的小金摇手唤。

        墨故渊望着渐行远去的白离，低不禁沉思几番，虽说如今乾坤塔已然到手，自己若要寻个路独自离去也未尝不是不可。可汲清还在岛上，那仙妖两界之人来势汹汹，万一她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墨故渊顺势望去，几个呼之间已是明白小金所指意。

        “其实白姑娘说起话来比起平常要可多了，嘛一副天天冷冰冰的样。”

        “不是！”

        墨故渊微微想了想，既是小金察觉到底有什么东西存在，那么叫自己去肯定不会害自己。先前柳生化之后那萤火泡影也随之纷飞不见，既然如此，那便走上一趟，看看这底究竟有什么古怪，能让小金如此兴奋。

        墨故渊看了看白离，见她神渐渐趋于冷淡，就此作罢。当朝白离拱手笑了笑，“那你路上小心，保重好自己。”

        小金拼命，不时双手来回比划画圆，好似在说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