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您刚才提起的小格雷特，是格雷特・诺德克先生吗？方便的话，能否请您顺便指个路？您看，我们的飞空艇，直接飞过去，比您自己飞行省力……”

        那个半灵幼崽？

        格雷特・诺德克？

        尤迪安有些尴尬地看着长老们：

        “那些被您用来血祭的民，他们的痛苦，他们的怨恨……那些东西，缠绕在您上，对您的力量也有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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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特，你怎么啦？”

        太阳神维拉科恰默然。他何尝不知那些东西对他有害，但是除此之外，他并不知有什么方法，可以提升自己的力量，修补自己的伤势。而且――

        “啊，我想到兴的事……”

        可是，想到他们抱着牺牲自己的决心，远而来，刚落地就被浇了一盆冷……

        “所以，结果就是这样？”

        “遏制土豆病什么的，小格雷特已经有了一成果……当然，怎么把这些成果，转换成您的民都能用到的方法，还需要您的祭司们一起努力……”

        人类崇拜神明，敬奉神明。而作为神明，为人类提供指引和保护，又怎么能将信奉他的人类当作家畜，需要了，就抓几个嚼了吃？

量？”

        “至于饿死，病死什么的，我们可以提供一些帮助……当然，王国肯定需要付相应的对价……”

        “神灵真的需要这些东西吗？是真的需要这些羊驼斗篷，这些金银雕塑，这些金盘银碗，还是需要信徒的真心崇拜？人增加，信徒增加，对神灵是有好的啊……”

        “这位尊敬的灵阁，您远而来，是有什么事吗？如果要找您的同族，最近的一位在南边几百里的圣湖边上，是一位叫尤迪安的战士……”

        拜尔博大法师耐心地劝说着：

        这些天，他和格雷特聊了许多，也和法希姆长老聊了许多。太阳神沉眠、蜕变的过程，他亲目睹，与长老行过许多分析推演。这会儿开起嘴炮来，有成竹，半也不慌张：

        小格雷特？

        “就是这样。事实上，秘境里的火焰已经熄灭了……你们……”

        来得太晚了啊！

        灵长老落信天翁，礼貌地咳嗽了一声。拜尔博大法师迅速转向他，微微欠，行了一个法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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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长老驱使着信天翁，快速靠近。接近到一里之，清风已经为他送来了消息：

        比如说野蛮人，白灾降临的时候，他们就会拿起斧，划动长船，浩浩南劫掠……

        ****

        (本章完)

        “法师先生，谢您的消息。”灵传奇松了一气。谢天谢地，没有和自家人错过――但是，他目前更想知的，是拜尔博大法师刚刚提到的消息：

        当然当然，灵长老们千里迢迢赶来，也不是没有用的。火焰虽然熄灭，残存的辐还没有清理净，里面大堆大堆的封印、法术也还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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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质量的灵……未来几百年，秘境当中现的生灵，都会比外界的生灵要上很多，灵也活跃很多……可是，唉……一个神啊……”

        那些痛苦和怨恨，直到世界馈赠降的时候才被抚平，才随着淅淅沥沥的雨，飘散在空中。法希姆长老引导这力量，森林的时候，异常欣喜，也格外唏嘘：

        “这个国家能养活的人，是有限的！这片大地，能承载的人，也是有限的！与其让他们饿死，病死，相互攻伐而死，不如成为我的资粮！”

        “您也觉到了血祭的坏了吧？”拜尔博大法师镇定自若地抬起。

        这个……拜尔博大法师倒是能理解。就这片原地带，一望过去贫瘠荒凉，能养活的人当真有限。而每个文明，都有消耗掉过多人的方式：

        “但是想要养活多一些的人，有其他方式。比如说修建利设施，比如说堆，又比如说好规划，让更多的人参与农业生产――而不是为神庙和王室生产奢侈品。”

        当天傍晚，圣湖边上，尤迪安、三位新到的灵长老、拜尔博大法师、格雷特和赛瑞拉，还有太阳神的大祭司，围着篝火席地而坐。

        嗯，这岂不是传说中的，“你们来得太晚了，再晚一儿，伤就愈合了啊！”

        三位灵长老面面相觑，看看尤迪安，再看看那个据说是找到了熄灭秘境火焰、治疗大地伤方法的小幼崽。格雷特端正地坐在篝火边，努力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