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里都是些死人……我服侍的主家，他们的战士去过一次，回来说，到都是骷髅在走来走去……”

        赶快跟着走！

        “瘟疫之主等着用你们那！”

        图帕克·阿鲁的朋友们，战友们，心姑娘的父亲，兄长，同族的战士。没有死在战争中，也没有死在活祭里的，应该都被送到了那里……

        她轻盈地跃着，跟上这支运送隶的队伍，时不时竖起耳朵听那边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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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要求多了一……16岁以上，30岁以的健壮隶，生病的不要，受伤的不要，怀孕的不要……总共50人，男女各半……

        “走走走！——谁不想走，直接死在这里算了，自有黑袍人把你变成活尸带走！”

        队伍越走越慢，越走越慢。被送上山的隶们，并不像法师们可以骑魅影驹，至不济可以召唤法赶路，他们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走。

        唯一不兴的是隶们。雨季来临，隶们的活儿，一就多了起来：

        “我们会不会也要死？会不会被抓去那里，然后挖心脏，砍了，放在木架上？”

        “拖拖拉拉的，想死啊！”

        “我们还能回来吗——”

        所以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已经在特诺奇城转了三天了，仍然没有找到可疑的地，反而几次差被法师塔扫来。难得有一群隶往山上送，好机会！

        为了防止逃散，还被捆着双手串成一串，踉踉跄跄，磕磕绊绊。边，被到押送隶的战士披着蓑衣，在雨里一脚一脚泥地赶路，没好气地促：

        她接到图帕克·阿鲁的求救，从遥远的雨林里足足赶了一个月的路，赶到雄鹰之国。隐匿形，悄然打听一圈，就锁定了“那个地方”——

        守林人艾希·月歌耳朵一竖。

        变成活尸？

        全都伺候完了，才能补一补自家的房。外面大雨，里面小雨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外面大雨，把房浇倒了！

        但是，对于雄鹰之国来说，那本就不是什么事儿！各家大贵族，各个金鹰战士和女蛇家里扫一扫，闭着睛都凑来了！

        ****

“要一些没有力量，当不了战士、也当不了女祭司的人来实验？保证平安送回来？隶行不行？可以？那太简单了！放心，今天就筹集好，明天一大早，就往山上送人！”

        “不要啊——”

        隶而已嘛！

        “不知……我三姨家的小女儿被送去山上，好几个月了，一音讯都没有……”

        一年的收成，全仗着这一季的雨。编篱笆的编篱笆，修补浮田的修补浮田，种的种。伺候完庄稼，还要伺候自家的鸡鸭狗兔，给鸡窝兔笼盖茅草，防止它们淋了雨冻死……

        这样的忙碌，还要被抓去山上，是人都不兴。虽然为隶，不敢反抗贵人们，也不妨碍这些隶哭哭啼啼：

        “走快！”

        艾希·月歌了自己的爪，形一转，变成一个更小的形。长只有两尺多儿，全灰黄，满布黑的斑和条纹，往山上、树丛里一趴，肉本没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