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能不抓住！

        “太用功了。”

        我直接看细胞就可以了，如果能发现细胞的规律变化，我就能确定，这些看起来没有病的小鼠，其实，还是被染了的！

        “方便的话，给我留一肉，夹在玉米饼里就行……”

        德米特利摩拳掌，重新制取滤。他在显微镜的帮助，用神力锁定了一个细菌，屏息凝神，释放变巨术。唱咒语，调动法术模型，释放——

        仍然没反应。

        “你们去吃吧，我还没完。”德米特利对照着午记录的数据，奋笔疾书：

        变巨术的效果，不包括把施法对象搞炸啊！

希望。拿起试，取一滴滤，往里丢丢丢丢丢……

        “温德尔，来喝杯红茶？午三了，休息休息，吃块饼啊！”

        ****

        没反应。

        “走了走了……”

        德米特利仔细思考了一，觉得很可能有这个原因。施法的失败因素，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无法锁定目标——漫无目的狂丢，全脱靶，肯定不会有结果啊！

        解剖，解剖，解剖！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终于，温德尔·德米特利带着厚厚一叠资料，敲响了格雷特的房门：

        显微镜，那个被他锁定的细菌，膨胀、膨胀、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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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红的、深红的、块状的、片状的、一滩一滩的……在显微镜散开。德米特利呆呆地望着那些玩意儿，半晌无语：

        “你们先去吧。”德米特利把睛压在显微镜上，开了一个幻音术，以免说话时唾沫到盖玻片上：

        “这就是为什么人家可以成为七级法师了吧……我是撑不住……一天工作十个小时，我已经快了……”

        如果格雷特知这个消息，他或许会两手一摊：早问我呢，我早就试过了，变巨术没用。

        “推测，【疫病术】发的致病因，效果相对较，可能是法术提升了致病因的毒，或者促使其大量增长……也可能是法术波动控制不够稳，需要反复试验……”

        脚步声陆续响起。偌大的实验室里，只有骷髅们还在勤勤恳恳地观察、测量、喂。一盏孤灯，德米特利埋苦：

        “注染的小鼠，100只里面，有1只现发症状……5只神萎靡不振……其余反应正常……同批致病因，用疫病术染的小鼠，有10只现发……”

        炸了！

        估计是细胞的结构度撑不住，要么就是细胞，或者细菌的细胞膜，那个双层磷脂膜的度太低。里面的东西一大，一膨胀，双层分组成的膜，度立刻玩完~~~

        德米特利大为振奋。他重新规划了工作，为自己定了一个目标：

        “100只小鼠，100只都是这样！我推测，这些致病因，已经能用了！”

        炸了。

        也许……是没丢准？

        战斗又不会战斗，跟的导师等级又不，也不是传奇法师的嫡系，黄金骷髅都分不到一只！比自己小十岁二十岁的人，已经是九级法师，十级法师，自己还是七级！

        “温德尔，吃饭去了！今天难得有炖腩！肉是北边千里迢迢送过来的！”

        或许，他应该找个别的目标试试……比如细菌，比如……细胞？

        不然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折腾光学显微镜，辛辛苦苦染，辛辛苦苦找各种染料？龙胆紫到现在还没找到，哭……

        除了保证睡觉的时间，让明天有法术可用之外，吃饭、睡觉、冥想之外的全时间，都用来工作！

        那些小老鼠，重轻半克重半克——天晓得小鼠重也就20克上，多吃一就波动一克了——温0.1度低0.1度、呼每秒钟快一次慢一次，看起来好麻烦！

        “你们去吃吧，给我留一就行。”温德尔·德米特利站在解剖台前，神专注，声音闷闷地从罩里传来：

        努力啊！

        每天，多解剖20只，不，30只，不，50只小鼠！

        怎么会炸呢？

        我可以看这些细胞有没有变化，来确认里面有没有致病因啊！

        没反应。

        “嘭！”

        “您要的疫苗，我们来了！”

        怎么，好好的，就会炸了呢？

        “瘟疫之主阁！我来了！我看到了！——您看，这批迭代了15轮的致病因，注小鼠，小鼠没有任何反应，但是监测到了细胞的病变！”

        但是，德米特利并没有去询问。细菌虽然炸了，却给了他一个提示：

        “我还有一……等我观察完……”

        努力啊！

        “肝脏，肾脏，大脑细胞，都有病变！——再用小鼠的大脑提取注一轮，第16轮的致病因，已经不能产生病变！”

        我可以用显微镜观察细胞啊！

        “温德尔，你还不去休息吗？那几个给我们送饭的土著姑娘不错……”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