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客气了……”

        赛瑞拉拿起面，翻转，盖在自己脸上。面后银蓝眸熠熠生辉，而双中间，那枚银蓝的滴形吊坠，也在当中的竖瞳位置轻轻摆，放万光华。

        思考，格雷特（包括他的团队）缺什么呢……

        赛瑞拉喜孜孜地宣布。她松开手，黄金面自然而然，贴服在她脸上，伸手又去箱里抓。

        金鹰的双翅、尾羽，丝丝缕缕，刻画得极为细致，而蛇上的一片片细鳞，竟能看得收缩和舒张的区别。

        挑来挑去，只有一块西瓜那么大的天然金块，和一只成灵蛇形状、会缠在她手臂上，还会一颤一颤的臂钏了她。她将臂钏缠在胳膊上，抖一，再抖一：

        意思是这还不是礼的全？

        赛瑞拉举起金杖。她纤长的手指飞快轮动，将那沉重的金杖呼呼转了一圈，又举向格雷特，虚虚一砸：

        格雷特合地双手抱，喃喃。赛瑞拉开心地笑了起来，继续在箱里淘宝。那些金盘，金碗，金臂钏，金片金饰，不够有趣的她看都不看，估计都是之后铺床的货――

        他胡乱夸赞几句，扔一句“我去看看今天的伤员”，快步走开。走几步，找到红隼族的大酋长：

        哪怕是在尼维斯，这笔代价，买一位9级法师一次全力手，也是够够的了。哪怕手过程中遇到危险，只要不是九死一生那种，法师都说不什么来……这，还不是全？

        “没错！”

        “这些都储藏在族的大屋里，现在我们胜利了，我已经派族人去取。除此之外，如果您有什么需求，我们一定竭力为您办到！”

        砖红、蓝灰，带着黑白斑的羽冠，在他上方簌簌抖动，他看向又挑一条长珠链，缠在手上打量的赛瑞拉，角弯起一片片细纹：

        “你看，往转，是这个颜，往上转，又是另外一个颜！”

        “……谢谢，我觉得橡木杖砸得已经够疼了……”

        “您拯救了我们族人的命，让我们免受疫病少女的侵害，我们只有把最珍贵的宝奉献给您，才对得起您的恩惠。大兽的心，洗炼多年的武，罕见的奇珍……”

        “这些都是我们偶尔捡到，或者从犯者那里缴获，用来交换的东西。相对于您拯救的命，它们不值一提，只是因为小很喜，我们才敢呈送到您面前。”

        “我也喜这个！”

        那是一张黄金面。形制非常特别，不像格雷特在尼维斯看到的面那样基本上贴合人脸，而是比人脸大了两圈甚至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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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侧极力向外展开，尖尖的耳朵带着膜翘起一棱一棱，看着有像蝙蝠模样。面装饰了一圈灿烂的羽，底摇着一圈黄金挂饰，正面绝大分区域涂满朱砂……

        少女上，清甘冽的气味扑鼻而来。不知为何，白天被她搂着并肩飞行，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格雷特，心脏忽然砰砰狂了起来。

        当然，不同的地方，黄金的价值不同，也可以理解。格雷特尽量维持表不裂开，淡定：

        格雷特想了想，这几个筐里的黄金，加起来大概能有上百公斤重，约等于10万枚金币，约等于赛瑞拉的床全用金币打造的……呃……十八分之一。

        “哎呀！你看那小蛇的睛！”她把格雷特拉在边，旋转手臂，将那臂钏直怼到他前：

        更不用说金鹰里两颗绿宝石莹莹活，蛇中的一对红宝石，宛如燃烧起来一般。哪怕不考虑切工，也不考虑宝石的大小质地，这支金杖，已经足够漂亮。

        他回看了一篝火边载歌载舞的战士，眉飞舞：

        －－－－－－题外话－－－－－－

        黑暗中走一小山似的野。白角王低来，温的双对准格雷特，语声沉厚：

        “梆！”

        这次抓来的是一黄金长杖，杖站着一只金鹰，双翼展开，低啄。杖上，盘旋着一条金蛇，蛇紧紧缠住长杖，蛇后仰，颈极力膨胀，正在寻机对金鹰攻击。

        “尊敬的神大人，您有什么需求，尽开。只要我们有的，您就一定会得到！”

        “然后呢？”

        “我喜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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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些不算什么。”红隼族的大酋长仰笑了起来。

们的，那些连泥带土、埋藏了不知多久的战利品不同，这几个人类族送上来的礼，好歹不是残件。赛瑞拉随手拨了拨离她最近的箱，拿起一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