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不对劲！重！——你们一组，就你一个的数据是别人十倍，肯定哪个环节错了！”

        “这话别当着人说！那位诺德克法师，哦，他其实也是我们教团的牧师，你知他发明了多少东西嘛！青霉素，痘，包括我们现在在用的堆，都是他起的！”

        然后，神术组二次场，长秧苗。节，孕穗，再取一次土样；穗、开花、灌浆、成熟，取最后一次土样。负责测试的法师们，再次忙了个底朝天。

        年轻牧师不说话了。年长者小声：

        “来，把第一次的结果，和最后一次结果，照差值从大到小，把表格重新排列一！”

        “停停停！取样组，场！”

        “这份……”

        一顿鸡飞狗。牧师们踮着脚尖,鱼贯撤离。有个格雷特不太熟悉的年轻牧师，神术释放到一半被叫停，一气当场噎在。咳了半天，泪朦胧地抱怨：

集使用神术,快速生这块田地的谷。。生、发芽、苗、分蘖。然后，快镜一样的生长过程,略略放缓了一……

        刷的一声，表格重新拉了一遍。格雷特从上到，挨个儿看了一遍，颇为满意：

        “把这个实验重复10次，取平均值。然后，嗯，测一粪的氮磷钾量，河泥里面的也测一……”

        “格雷特,你这个样,真的好像监工啊……如果双手不是握在前，而是背在背后,那可就更像了……”

        这还是手没洗过，如果手洗过了，那姿势更加别扭，不是交握在，就是平举在，上不过肩，不过腰。

        “不是吧——”

        没办法，外科医生当惯了，就是这个结果。

        最后，几组数据陆续汇总到格雷特手里。他就只双手交握在前，一组一组走，一份一份检查：

        他环顾四周一圈，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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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呀……施法到一半非要喊停……靠这帮法师，真测得料该用多少嘛……”

        不错不错，还是氮磷钾这三样占大。至于其他的微量元素，应该问题不是很大，差一儿，也不至于影响一次收成。

        “再说了，牧师有牧师的法，法师有法师的法。没准儿，他们就能来呢？”

        挑挑拣拣，一份一份往回丢。被他打回重的法师敢怒而不敢言，偏偏又反驳不了,只好老老实实活。只有伍德长老还能开两句玩笑：

        老大老大的一张表格，几十种元素，什么铜啊，铁啊，钙啊，镁啊。格雷特手塔灵，低声：

        格雷特：……

        “嘘！”离他最近的牧师低声喝止：

        “嗯……看起来好累啊……”

        法师群中，哀嚎声四起。

        ****

        “这份不对劲！——铁的量怎么过钾了，你以为这是铁矿啊？重！”

        可以往两边展开一，但是碰背，那是决不行的！

        他校正了一遍数据，然后让移动塔灵扫描，输，成图表。表格图，折线图，一大张打来，格雷特立刻就想捂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