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人报复――怕什么？我们这个报社，改了多少次名字，搬了多少次家了？只要报纸卖得好，只要能引足够球，新地址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

        各种各样的异样目光向镜女郎。女郎又羞又气，双颊通红，忽地一扭，风一般地奔了去。

        布雷德小抿紧嘴唇，目光在镜片后面不停闪烁。正在纠结怎么继续说服，主编忽然咳嗽了一声，敲敲桌：

        “……我气死了！”当天午的例会上，她满脸委屈，向主编和编辑、记者同僚们抱怨：

        “万一被哪个神殿打上门来……”

        几个编辑和记者同时。主编大人有成竹地笑了笑：

        布雷德小迟疑地了。主编昂首环顾一圈：

        “这稿怕是写不了。”会议桌对面,一位发花白的老编辑推了推玳瑁镜，沉声：

        “她们一也不关心这些产妇！我说了几句，就叭叭叭叭叭叭,回来一大堆！不都是拿着女王给的钱活吗,凭什么还要额外收钱？我一定要揭发她们！要写一篇大稿！”

        “几千金币都免掉了，没理由图这几十吧……所以，就真是规矩办事？”

        “你去找个画师，把事画来，画面一定要有冲击力。记得之前那幅《挟尸要价》吗？就照那个方向画！找最好的画师！”

        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求书评，求各种……

        三五个编辑、记者同时。施法者，这是王国最贵的人之一，他们组成的群，连女王也不能无视――想要写稿指责他们？

        她声音平平静静，并不因为理直气壮，就提一分音量。而随着她的陈述，走廊上的护士、助产士和产妇家属，也开始了窃窃私语：

        哼，之前有大佬名要这方面的稿，正愁没有冲击力的事实！

        “克雷泽先生！”

        这位布雷德小，真有灵，应该好好培养！

        “这怎么说服别人？”

        ――比如说金钱，比如说权势，又比如说，某些用金钱、用权势，都没有办法换来的东西。

        “确实已经免掉很多了，如果每一项都要收，我们家真会付得很吃力……”

        “你先去写，写完了给我看。对了，重落在她丈夫在为女王战斗，妻在女王的医院里，治疗者睁睁看她受苦上。”

        “是一位皇家海军军官的妻。她丈夫，正在海上执行任务。”镜女郎立刻回答。主编大人低思忖片刻，短促地笑了一声：

        都不说会有多少人觉得稿荒谬离谱，这稿万一闹大了，任何一个施法者团，都可能找他们麻烦的！

        “好像是哎。”

这些不算紧迫的需求如何分,遵循的，就是另外一套法则了。

        “而且医院已经免除很多费用了。”乔安娜明亮的眸微微一转，盯住镜女郎：

        “未必不可行。布雷德小，你看到的那位产妇，是什么？”

        ****

        “主编！”

        “没有任何免费的法术，施法者没有任何义务免费施法。这是所有人，最起码，是所有施法者的共识。布雷德小，你想挑战这个共识，恐怕不容易。”

        “刚才的检查,三个一级法术，照标准价格就是150金币，我们没有收一个铜币。如果发展到需要剖产，2000金币,医院，也是全免除的。”

        明天3月1号了，一定记得把保底月票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