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娅，是不是？”格雷特直视着她的睛。老妇人羞愧地避开神，并没有回答。格雷特静静：

        不要说得那么轻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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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西娅，你让她回去吧，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每年我认证一批学生的时候，在《奥术》或者《法》上，顺便提一笔就行了。这两本期刊，各大法师塔都订的吧？”

        只是拉过钩，就敢直接上手术，胆太大了！医生培养系，手术分级系，是闹着玩的么！每一条规则，都是血的教训，都是病人的生命和健康铺垫来的！

        那么，有关剖产手术，乃至以后的某一类手术、某一种治疗方法，谁可以独立执业，谁还不能独立执业，就由我来这个认证者吧！

这种事了。在你认可之前，不会有任何人，擅自相关的手术了！”

        ****

        萨莉亚嬷嬷黯然摇。格雷特对手术技能、对各种医疗技能的教导，已经可以说是不能更尽心尽力。至于西娅，那真是她自己不好，自不量力……

        “我可以从此不让西娅过来，甚至可以约束她，从此不再使用剖产手术，不宣称是从您这里学到的技巧。可是，其他人呢？”

        “诺德克法师？！”

        “其他人学成之后，我会给他们写证明信函，加上我的秘法印记。”

        “我不想再教她，不是因为她急功近利，而是因为她把自己的名利，放在病人的安危之上。明知自己能力不足，非要行上手术――她至今还没有独立主刀过！”

        萨莉亚嬷嬷猛地抬起，满震惊：“她只是――”

        然后，她就听到一句平平静静的话，直接炸响在：

        萨莉亚嬷嬷言又止，最后，只是长长叹息一声。她放柔声音，缓缓：

        “哦，那个啊。”格雷特轻描淡写地回答：

        格雷特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事关人命，并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执业。前世有执业医师考试，再往前的年代，有医师公会颁布的认证。

        萨莉亚嬷嬷微微。加了秘法印记的证明信函，对于邀请医生前来的贵族、领主，确实有足够的证明效力。但是她还有别的疑问：

        手术刀在手，胡作非为能闯的祸，比单纯丢治疗术大多了！

        “……”

        “我不让她，或者别人独立手术，不是为了垄断这种技能，而是因为，他们真的还不备独立执业的能力。萨莉亚嬷嬷，你平心而论，我有没有拒绝教导任何人？”

        “为治疗者，任何时候，都要首先考虑病人的安危！没有这个信念的人，我不会教她任何东西，免得以后祸事越闯越大！”

        “只是一时急功近利？已经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格雷特一连三句反问。不等萨莉亚嬷嬷回答，他已经一气说了去：

        不要说得好像，你随时想在刊上发文章，随时就能发的啊！

        他声音忽转严厉：

        哦，貌似前这位，还真的想发就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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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些人本没学会，或者只学了个半吊，然后就在偏远地区声称是您的学生，败坏您的名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