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舒服，有些想吐，好在债已经还完了，今天只用写四千字了……

        他伸手横划了一，一时不知怎么表述。一条不算长、也绝不算短的细，一莹莹发亮。横亘在盆腔当中，一看上去，目惊心。

        “就是这个啊！”

        “他说，就是莫名其妙就开始肚疼，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你有没有把什么东西里？”

        他打开医疗桌屉，随手一支银温度计，递给患者：

        年轻贵族张了张嘴，又紧紧闭起，满脸通红。不等他说实话，唐纳德神官已经了起来，直冲到他面前：

        哈林顿爵士不自禁地向后缩了一缩。格雷特不动声地看着，脸平静，把温度计递在他面前，动也不动：

        “来，量量温。”

        行吧，问不来也正常，这种病史，隐瞒才是常事。

        抱歉，现在暂时还检测不了。

        “你觉得是什么况？”

        “你、你……我没有，我没有……”

血，无脓分。”

        “哈林顿爵士，对治疗者撒谎，可不是好主意。你不说实话，病永远除不掉的。”

        “你骗我！你居然骗我！一直对我说假话，难怪我治不好你！”

        “来，量一量。我总得知你是烧还是低烧，还是现在已经退烧了。”

        嗯，稍微有染，发烧是不是因为这个，还不好说。继续听诊，两肺呼音清晰，心音有力，心率75次/分，心律整。格雷特把他拎到床上，继续压查：

        哈林顿爵士挣扎着反驳。格雷特在后面加了一句：

        “唐纳德，你用【侦测法】看一。”

        腹平坦、，肝、脾无大，上腹无压痛、反痛，双肾区无叩击痛，膀胱有压痛。他扭问唐纳德神官：

        嗯，你既然看过了，那么常规我就不了。肉能看到血，镜检肯定也能看到血细胞，估摸着还有白细胞。至于白？

        “我都看见了。”格雷特声音淡淡：

        “我退烧了！我――”

        格雷特晃了晃手中的温度计，银末端当空划过，现一白光：

        “你把什么去了……那是什么……”

        “他说了为什么会发病么？”

        那叫小腹疼痛，膀胱疼痛，不叫肚疼。以及，神官先生，你问病史的功力，有待加啊。

        一句话，两个人同时了起来。唐纳德神官手掌砰地一声，把墨瓶扫了去；哈林顿爵士往后一缩，后腰直接抵在检查床上：

        格雷特也不继续问，请患者站直，顺手把【无尽墨笔】送到他后。【侦测法】一亮，格雷特立刻就想叹气：

        只一，唐纳德神官目瞪呆。嘴唇开开闭闭，闭闭开开，像一条离了的鱼。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询问：

        ****

        （后划看小格雷特和神官先生看到了什么）

        “谁骗你了！”

        “没说！”唐纳德神官非常有把握地摇，灿烂金发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几乎要扫到格雷特脸上：

        “觉像是肾炎。”唐纳德神官一脸沉重：“急，频，痛，总是肾有问题。我亲看过了，他确实有血，当场治了就好，没几天又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