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线一开，应该就是几千几万片哗啦啦地来，我才买了几百片，你们就喊产量跟不上了？

        啊这……

        ****

        “可以了！你试试看！”

        “moss，这种资料，你能储存多少？”

        至于医院里么，如果病人要求x光片，或者b超报告，就让他们自己买晶片……嗯，打包在检查费里一起收，两种套餐？

        晕。

        “moss……”

        格雷特真心没想到还有产量问题。资料晶卡，这不就等于a盘，或者cd盘之类的玩意吗，怎么会跟不上？

        塔灵咔哒一声，弹开一个面板，竖起两手指的晶。老儿简单暴地将秘银丝往上一绕：

        “来来来，你们的法师塔中枢，接收信息的在哪里？把它连上去就行了！”

        宝石飞起，秘银丝，盒退离位置。工装老儿短短，胡萝卜似的十手指不停翻飞，不一会儿就把金盒拆解开来，里面深藏的奥秘：

        然而在法的制作者手里，一切都不是问题。这位炼金公会的副会长只了几个手势，金盒表面咔哒一声，自动弹开。然后，咔哒，咔哒，咔哒……

        没有上限的意思是，只要在法师塔里活，他就不用买晶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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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黄金盒通密闭，嵌着密密麻麻的宝石和秘银丝，他完全找不到哪里开，也不敢暴力撬开啊！

天鹅绒袋推了推：

        格雷特用期待的神望着他。连，用什么连？电线吗？还是光纤？连在哪儿？

        “已记录，主人。”

        老儿的工作还在继续。他在金盒当中，吐晶片的那个件边上开了个小孔，摸两秘银丝。一连在盒里面，另外一穿过小孔，长长延伸：

        清澄透明的圆形晶坐落于中央，闪烁的符文密密麻麻，整齐排列在外侧。层层叠叠的齿轮互相咬合，每一个齿轮上，都篆刻着无数的法文字……

        一看上去，觉像是个机械座钟  电脑主板的结合，却比那玩意儿繁杂了十倍，承载的信息可能多了一百倍。格雷特只看了一，就掉过去，不敢细看：

        “啊，是这个。前些天【哲人之玫瑰】阁的订单，我带着助手足足了半个月――原来它在你这里？那你没必要用晶片啊！直接连到塔灵，让它帮你记忆，不就好了吗？”

        格雷特照他的指示摸一血样，一只手指在金盒表面，开始施法。晶呼似的一亮一灭，没有听到熟悉的咔哒声，也没有晶片被推来。取而代之的，是塔灵毫无波动的声音：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有这样的发明，可一定要想到我们啊！――对了，你最近已经买了五六百张晶卡了，是有什么特殊的研究项目吗？我们的产量都快跟不上了！”

        他带着老儿法师塔中枢，向他演示自己的研究过程。一见到那个黄金盒，老儿就笑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生产的？

        “基本没有上限，主人。”moss应答如。格雷特一气，用力向天空挥了挥拳：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