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往它胃里灌，是往肺里灌。格雷特张了张嘴，想解释，又怕矮人姑娘听了害怕。正在琢磨怎么编个话，盖文一屁坐到旁边，跟着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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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野蛮人赶过来，盖文早就快手快脚，奔过去拎。格雷特指挥他把槽倒个半满，又在玻璃瓶里灌满，盖上厚玻璃片，倒过来扎槽。

        “等等！”

        罗瑟伽不明所以，捧着吐了痰的玻璃杯，倒也照着格雷特的要求，奋力气。格雷特蹲在边上看着瓶的刻度，一个一个数：

        见格雷特不肯说话，盖文“哎”了一声，伸手就要摇他肩膀。手伸到一半，却被罗瑟伽王一把握住，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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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办法，把那个卡伊骗过来，也测一肺活量就好了！

        “来，用力一气，往漏斗里！脸压在上面，不要让它漏气，死命！”

        “肺也能洗吗？灌去，不会呛？”

        “洗肺？”

        格雷特抓。如果说治疗人类还有前世医书参考，跨种族的医疗科研，实在太难为他了。

        “别这样，盖文。诺德克法师已经帮我们很多了。他在研究的东西，想告诉我们自然会说，不想说，我们就不该人所难。”

        说着对格雷特笑了笑，放开手，第一个起走开。格雷特忽然心里一动：

        “是啊是啊！格雷特，爷爷说你一路上都在往动肺里灌，就是在练那个什么……洗肺……什么的。现在练得怎么样了？能用了吗？”

。玩了一会儿，小声问：

        再说了，治疗普通矮人就算失手，问题也不会太大。治疗国王的儿，别说一堆并发症，就算效果不尽如人意，分分钟就是外交事故！

        肺活量这个东西，受年龄、别、材、呼肌弱，及肺和廓弹等因素的影响。矮人个比人类矮那么大一截，肺活量比人类低也是应该的；但是，这些都是大的战士，类比运动员，肺活量应该比普通人很多……

        “伯纳德，帮我打一桶来！”

        “怎么？”

        话说矮人的正常肺活量应该是多少？

        “什么叫洗肺？”

        格雷特掏个玻璃杯，顺手给他：“你往里吐一痰。”说完，接着从空间袋里掏东西：

        带刻度的大烧瓶，大槽，厚玻璃片，弯曲的玻璃，漏斗，胶泥……边掏边喊：

        然后移开玻璃片，把弯一瓶，另一连上漏斗，用胶泥牢牢密封。一切忙完，向罗瑟伽王招了招手：

        格雷特迟疑不答。洗肺什么的，他现在动实验，都没有100%的把握，怎么敢在人上试？

        “诺德克先生，你一直往这兔肚里灌什么呀？”

        “2600ml……2700……2800……”

        好几条嗓杂七杂八地问。格雷特回，就看见除了汉纳还扎在炉前，其他几个矮人全都围了过来。或弯腰撑着膝盖，或脆一屁坐在地上，目光灼灼盯着他看。

        正常人类男的肺活量，一般是3500到4000毫升；运动员可以达到6000毫升以上；矮人，长期运动的矮人，正常值应该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