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特默默看看手摇发电机，又看看吭哧吭哧，卖力折腾摇杆的伯纳德：

        “可以！可以用！就是这么大的火！――还能再大一么？这火太少了，不够用！”

        “听说过听说过！我来讲！”

        “他确实比我。力量和技巧大家差不多，但是他气息悠长，耐力就比我好――”

        “冶炼矿砂的事儿我倒有个办法，就是不知能不能成。――就是冶炼秘银矿的时候，我的那个主意，往熔岩上气的。盖文，你听塔伯特大师说过没有？要是听说过，你和他们解释一？”

        “别这么说。”罗瑟伽王终于调匀了气息，笑着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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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纳一直眯着的睛瞬间睁开，上抬，把一双窄窄的细睛撑得老大。他几乎是冲到岩浆池前，伸手去试探气。手掌还没凑近，便剧烈颤抖了一：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一行七人拖着矿砂，再次回到了蒸汽机旁，摆开家伙。这一次，手摇发电机的转，接上了一个更大的动力。

        “没有火，我们这么多矿砂，要及时冶炼完毕就太难了。难要少打几件？可是你耐力不如他，铠甲再穿少了，对战的时候更加不利……”

        “但是现在怎么办？”汉纳沉声问。这位铸造大师一直眯着睛看向熔炉，时不时还伸手去，在岩浆上方的气里快速拂动一：

        盖文当场了起来。比手画脚，又蹲在地上铺开一层矿砂，写写画画。一群矮人将信将疑，特别是汉纳，一时、一时摇，总也定不主意。格雷特想了想，开始一样一样，从空间袋里掏东西：

        这些天他肺泡灌洗实验，这一套东西，都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这会儿一样一样搭起来，让伯纳德蹲在边上摇发电机，让费莱和汉纳拖着输氧，小心翼翼凑近熔岩。纯氧“嗤嗤”，熔岩上方，立刻腾起一片白的火光。

        “那是他没有一直挖矿！”盖文抢白。“一直挖矿，打铁，天天不是灰尘就是烟的，谁气息能得了！他一个天天在野外跑的，和挖矿的比气息，不要脸！”

        被到名字他才抬起来。沉一，望望熔岩：

        格雷特一直蹲在角落上观察兔。呼速度正常，温正常，没有吐泡沫，没有萎靡不振……看来这次手术比较成功。哎，可惜兔不能交，不能控制它测肺活量……

到钻锻造室关上门，盖文才小声：

        “那我们得换个地方……”

        手摇式发电机、汞弧整、氧气电解槽、输氧……

        ****

        几个矮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有说少打几件的，有说把盔或者甲改个样式的，有说这些天让罗瑟伽少活，养一养的。讨论到后来，不知哪一神经被动，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格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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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明明知我们忙了一个晚上，偏偏这时候来挑战！”

        “这个……”

        “哎，法师先生，你有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