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自然之神教团。四个见习牧师占了一张台，现在台上兔也没有，人也没有，啥都没有。这是想逃课了？

        “这个……兔要先杀掉吗？”

        于是，自然之神教团，第二、第三批通过培训的那几位，接到的任务就是，漫山遍野去抓老鼠、抓豚鼠、抓猫。雪貂？活的雪貂非常贵重，要买的！

        ****

        “……要不然，你们就不要动手解剖了，旁观别人作？”

        “诺德克先生！”为首那个个儿少女立刻站住，后面人没来得及刹车，险些和她撞成一团。少女向前跨了一个弓步，腰一沉，居然若无其事地住了，低行礼：

        “你们是自然之神的侍奉者，杀动杀多了，会不会影响你们的发展，降低自然亲和力？要不然旁观算了？

        自然之神教团带过来的实验动，很快就不够用了。咳，主要是不同的疾病，需要不同的动来。比如说，小鼠、豚鼠对结杆菌、白杆菌、鼠疫杆菌、霍乱弧菌，猫对炭疽和阿米巴痢疾，兔对沙门氏杆菌、大杆菌，雪貂对麻疹。

        ――不过兔是你们养的，看着别人动手，你们自己见死不救……不会也有影响吧？”

        “你来？”

        “我来！”

        不好意思上午只有两千字……

        我尽量到午四千字！

        格雷特默默扫了一实验室右侧。三张解剖台一溜排开，战神牧师们目光定，解剖刀握在手里，稳如磐石。和他们搭伴的泉神殿牧师，衣服上没有兔、没有兔粪、连片草叶也没有，看上去打定主意，想要蹭实验的样……

        “诺、诺德克先生！”解剖室的大门轰然开启。两男两女，四个少年，急匆匆地鱼贯奔了来。格雷特抬扫了他们一：

        “要的吧？……怎么杀？”

        “我来！”

        两个变化系和两个医疗分支的法师手脚也不慢。只是捆好兔以后，便一人手里拿着把解剖刀，在那里你推我让：

        而现在，他们要解剖的，就是一批染了大杆菌，上吐泻的兔。四人一组，每组一只兔。八名死灵法师很快分成两组，把兔抓来、捆在木板上、剃净腹发，好了一切准备。八个人里，倒有六七个目光灼灼，盯着兔跃跃试：

        格雷特思考了一，是和那几个学生说理，还是和他们说理……

        而第二阶段，就是用致病细菌染各种各样的动，然后解剖，观察致病官和组织，取样、培养、检测工作再来一轮。

        “不然你来吧？”

细菌培养作考通过，格雷特积攒的十几种致病菌，培养、染、镜检，学生们已经得差不多，接来的工作，就是努力提升熟练度――以及，死了命地背图谱，看到这种细菌就要认来！

        格雷特喜望外，飞奔而。

        “我也不是责怪你们。”格雷特组织了一语言：

        “非常抱歉，但是，我们不是故意迟到的！”

        “不是的！先生！我们来了！――那个，那个培养皿里，您要的空白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