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

        “老师……”

        “向左！再往斜一，好，这个角度正好！继续前，停！向左横折，停一，等我到侧面看一看……”

        “谢谢您的治疗……呜……”

        唉，早这样教育孩多好。格雷特暗暗叹了一，伸手去扶：

        老法师促。熊孩又被拎了一耳朵，噎着，再次深深鞠躬：

        “鞠躬！谢！”

        “没事了……”

        “可以了……”

        一声令，刚逃生天的年轻仆人捧着盆、拿着巾，再次现……

        《论艾恩石支气的症状和后续治疗》，嗯，这么一篇文章，不知能不能发柳叶刀……

        “很好，到了！把那块石裹住！裹稳了，慢慢往回拉，不要急，上面的气比面的……”

        熊孩噎噎，挨次鞠躬过来。谢完埃尔文长老，谢完光主教，谢完大神官，又被自家爷爷拎到格雷特面前。他哭得一一，泪鼻涕糊了一脸，还要向格雷特鞠躬：

样，藤蔓不太好。”

        老法师手如电，一把揪住了孙的耳朵。手上一用力，拎到埃尔文长老面前：

        “把他睛蒙上。”

        “向。”

        好想给他寄过去啊……全世界独一份的存在，能写一篇很好的个案报呢！

        “往里收一，再收一，好，位置对了。别急，让藤蔓慢慢地长，自然伸去……”

        “小格雷特，怎么啦？”

        “有理。――布莱克！”

        他忽然僵住，脸古怪。埃尔文长老刚刚结束施法，见他怔在那里，一副被雷劈过的样，不由得询问：

        “闭嘴！”

        格雷特颤巍巍举起一只手：

        “我好像……要突破了……”

        熊孩的表又从喜变作愤恨，奈何无能为力，被巾蒙着脸狠狠地了一把。紧接着前一黑，却是格雷特指挥了一声：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抢你的艾恩石……我再也不敢了……”

        “稍微等一，这里到声门了，不要急着前。等他呼的时候，声门自然张开，再往走……”

        “向。”

        他一个令，埃尔文长老一个动作。没多久，冥想视野里，艾恩石蒙蒙的光华已经撤回到咽。不必格雷特达指令，藤蔓分一支，开熊孩的牙关，将淡黄的石悠然送了来。

        一边发号施令，一边死死地盯住了那颗艾恩石。讲理，气异他也见过不少了，他那个呼科的好友是个收集癖，收集了整整一柜各种异――但是，肯定不包括这玩意！

        吁气声此起彼伏。禁锢法解除，神术解除，熊孩第一时间蹦了来，音再飚：

        “哇――咳咳咳咳咳――哇――”

        “还有呢？”

        “没问题了……主教大人，解除神术，让他咳……尽量把痰咳来，然后该怎么治怎么治，这个你们都比我懂……”

        他虚着声音令：

        格雷特松了一气，后退两步，几乎跌坐床沿。终于结束了，一直担心的那些风险、那些并发症，终于不会发生了！

        “哇……呜……谢谢、谢谢您的治疗……”

        光主教降神术，埃尔文长老动藤蔓，老法师开启了侦测法。格雷特则是站在熊孩边，一会儿走到正前方，一会儿绕到侧面，在冥想视野里监测着藤蔓的位置，不停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