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更衣
轻纱帐被馥郁的nuan风chui得鼓涨盈满,nei里chunchao涌动。隐约看见两人相交成缠绵的剪影。
独孤鸿宇疑惑地走上前,想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她的床上造次。掀开纱帐的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看见的......是自己的脸。但本来gao耸的xiong前变得平坦,pi肤只与心脏一层之隔,分明是男人的xiongbu。一向杀伐果断的自己脸上的表qing是那样陌生。简直与她那些柔弱的男chong在床上时的神qing别无二致。
意乱qing迷的红chao遍布整张脸,嘴唇微张,she2尖隐约可见。手臂向上伸着,搂在shen上那人的脖颈chu1,上半shen也难耐地向上ting,似要把xiong前的红缨献给这面容模糊的女人。女人?!
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qing,独孤鸿宇睁大双yan,对着床上之人挥chu狂暴的一掌。
大kou大kouchuan着气猛地坐了起来,独孤鸿宇额上都是惊魂未定地细汗。原来是梦......他犹豫了一xia,慢慢抬起手放到自己的双xiong之上,随后痛苦地闭上了yan。不全是梦......他shen上的变化都是真的。
正要掀开被zi梳洗一番,就gan觉到xiashen一片冰凉,独孤鸿宇浑shen僵立。
他竟然不知廉耻地zuo起了chun梦,还梦遗了。独孤鸿宇攥紧了被zi,难得升起了逃避的心思,简直想就这么消失。
他曾经在这张床上夜御数男,夜夜笙歌。这不过是地位的象征,越成功的女人便更有能力拥有越多的男人,男人和财宝、土地一样,都是供她们夺取的资源。人人都只会崇拜她。
可现在......起心动yu就算zuo淫dang。哪里有男人像他这般yu念深重,shenxia那摊是绝不能被人知晓的罪证,他丢不起这个人。
自打神功大成,他总是没法专心,时时刻刻被qingyu折磨。每在这种时候他就会升起一个荒唐的念tou,要是、要是有个人能guan理他、他的...是不是就能解脱了。可这一切gen本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独孤鸿宇羞怒交杂,一阵心烦意乱,甚至没有动作,光用nei力就把那堆罪证化为了齑粉。
面se阴沉地走到与隔bi与卧室相连的nuan池里清理好自己,又仔细穿好里衣,对着镜zi反复确认没有什么遗漏才面se稍霁。
昨天遭殃的梳妆台已经被xia人换了新的。独孤鸿宇对镜而坐,min锐地gan知到门外有人。
“jin来。”
在门外等候的江雁听到这dao命令立ma动作轻捷地jin去侍候。
她shen上还带着loushui的寒气,一凑近就把他shen上沐浴后的chaorebi1散,独孤鸿宇不自在地微微躲了一xia,心qing不太好地开kou:“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她还什么都没说没zuo呢这人心qing就不好了,江雁心里直呼。嘴上仍恭敬dao:“两刻钟前。”
独孤鸿宇不阴不阳地哼了一声:“你倒是早。”
江雁无视他的讥讽,有意引导dao:“属xia习惯早起练功。”
独孤鸿宇听罢突然发难,抬手直冲江雁面门,江雁连忙躲闪,仍是被掌风扫到颧骨,登时红了一片。二人你来我往对了几招,也可以说是江雁单方面挨打。
独孤鸿宇每一xia都似漫不经心,没什么章法,看着轻飘飘的,但对招之人却觉得自己已被天罗地网笼住难以逃脱。整个人都被死亡无限bi1近。
江雁躲得狼狈异常,越来越心惊,她能gan觉到这人未用全力,却已经是这般实力。
最后像是逗nong够了,独孤鸿宇收手坐回原来的位置,浑然似什么都没发生,江雁已经是发衫散乱,脸上青红交杂气chuan吁吁,死里逃生一般狼狈异常。
刚听了这年轻人的话,独孤鸿宇临时起意试探一xia她的功夫,chu乎他的意料,这人的武功似乎比他想的好很多,远超同龄教众。看来她所言非虚,倒也真是xia了苦功练习。只是武功路数他从未见过,还有几分jing1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