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神谕房滞涩的空气和静谧到听得到心声的氛围，更令她安心的是，德维为了不必每次都亲自陪圣女祷告，命人拆掉了木门上的锁，海莉西这才愿意一个人去。

        少女重复了他的话，背了几句，又将求助的睛望向少年。德维脆坐在她的祷告椅上，将海莉西也拉到自己怀里，只是在第二次的提示结尾，他加了一句：

        快结束时，她站起跪在前面的垫上，宣誓完，舒了一气，刚要询问来人的用意，转却发现德维将指竖在唇前，向她了个噤声的提醒。

        这声音还是被大主教听到了，他误以为圣女在懊恼背不祷文，柔声安她不需要放在心上，是他的到来打扰了她例行的晚祷。

        照礼节她要立刻回答大主教的夸赞，但德维此刻在她肉间的手指开始若轻若重地起来，海莉西摇着祈求他停来，嘴里不受控制地溢了哭声。

        枢机继续提示她，但海莉西什么也听不去了，咬着嘴唇生怕发一羞耻的声音，被大主教发现端倪。

        大主教似乎发现了她的窘迫，没有责怪她的修习不合格，反倒夸她短短一周记住这么多已经实属难得。

        海莉西瞪大睛，不敢相信教廷地位崇的枢机主教会在祷告室说这样荒淫的话。然而德维解开她罩袍背后绑带的动作告诉她，他没有开玩笑。

        海莉西透过他湛蓝的睛窥见了自己淫靡不堪的姿态，她息了一会，突然扭朝大主教的方向说：“请您来……可以吗？”

        “愿他的统御之剑，不再带血的阴影……”德维忽然凑到她耳侧，用气音提示她。

        这时，门忽然又被打开了，海莉西听到外面的风声，从裹挟的花香判断来人是枢机主教，便继续闭上小声祷告。

        “再不说话，他要来看望你了。”前人形的恶朝她一笑，“记得吗？这里的门可没有锁。”

        这片祷词不长也不短，但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圣女几乎一句也背不来，到半段时，她几乎要哭来，手上却一刻也不敢停，好在德维大度地把她的鞋袜算四次提示，然而尽这样也不够，棉质衣和腰绳也被丢到地上后，海莉西已经完全赤着缩在他臂弯里了。

        乳也被揪住了，立起来的肉粒夹在少年的两指之间，将饱满垂如滴的乳肉扯一个尖端，海莉西被刺激得哭来，却推不开他的两只手，只得在他颈窝里，泪顺着脸颊落在枢机主教的金挂坠上。

        那间一直安静的主教旁听窗忽然传来一声音，是赫穆尔，他不知何时开始聆听，似乎有意测试圣女的修习，像位温柔但严格的老师一样开始向她提问。

        “圣女是否能加上一段：‘愿光明女神保佑我们的皇帝，赐予他持剑的正义与统治的仁。’”

        “还有四句，”他漫不经心地瞧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并不看可怜的圣女，“你太笨了，本来不需要我把它们也算去的。”

教廷为圣女单独设立了一个神谕房，在远离主教堂的偏僻角落里，唯一的门后，只有一侧的墙上有一个小的隔离窗，供主教在隔旁听，其余地方密不透风，仅靠烛台照明，第一次踏足这里时，海莉西以为要被关另一间密室，怎么也不肯去，枢机只好把她在唯一的椅上，站在她后陪她完了第一次祷告。

        少女凭着直觉在两者之间了抉择，她咽了唾沫，正准备如实告诉仅一墙之隔的赫穆尔自己背不去时，一手指猝不及防地在她藏在间的花上，让她张开嘴却无法发声音。

        每夜被“它们”玩的海莉西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哆嗦了一，面前忽然浮现大主教浅笑着的和蔼面庞，如果背不来――会怎样呢？

        海莉西背得不算熟，加上提问的人是大主教，她一慌了神，大脑里一片空白。

        “脱一件衣服，提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