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只看她两片蚌肉上，一颗胀花珠格外显，比起秦婉要大上不少，于是伸手搓。指尖夹着她的，指腹蘸着，一阵阵磨，酥麻的快从小腹涌涨，沈妙涵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她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无力地看他把玩自己的肉。

        话音戛然而止，冰冷苍白的手顺着她的一路往上，到了不可被外人碰的地方。那是少女柔的心，大被他的手掌撑开，带着凉意的掌心贴在她的花外围。

        他还好意思提！沈妙涵反驳：“我又没当回事儿，谁稀罕跟你……”

        清脆的耳光落在他脸上，她咬牙：“！……谁要你假好心？”

        她嘴上不饶人：“你就是贱，像条狗一样跟在秦婉边——”

她疼、也一阵阵地晕眩，犯恶心，难受得厉害，张喊丫鬟，竟无人应她。

        陆言清想起旧事，漫不经心：“我们有婚约。”

        沈妙涵在他怀里呜咽，委屈地直落泪，药吃到肚里，她又跟上回一样神智困倦，不过恶心和晕的觉也消了去。

        陆言清唇角紧绷，告诫她：“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或许是为了探究这一颗肉珠能成什么样，他的耐心极好，反复挑拨，用指尖轻划。

        她还在哭：“你……你对得起秦婉吗？”

        里骂着，泪也顺着来，陆言清原本的怒意都被这一耳光甩了去。

        听她后面不是好话，陆言清加重手上的力，不过很快他就亲手褪她的小，居临地看着少女的一汪泉。

        可沈妙涵心里没有半分好，她怨恨：“你已经袖手旁观过了，现在想补救什么。”

        青年将手掌覆在她的膝盖上，转从药箱里拿备好的草药，就着白纱绑敷于上，沈妙涵无法反抗，任他摆布。

        沈妙涵没有意识到什么，天人都知陆言清是秦婉边脾气最好的那个，俗称医者仁心。

        不过他还是安她：“怕什么，我们瞒着她。”

        沈妙涵耳发红，连她都受到的淫薄，陆言清自然看得更清楚。

        沈妙涵正在痛苦中，睁看到陆言清，恨极之，朝他的脸抬手就扇过去。

        “被秦婉知，她又会怎么想你？你对得起她吗？”

        就是这一，让淫顺着细。

        “我早说了断药会很痛苦，”他有些无奈，语气仍旧冰冷，“别再这样。”

        他将人半搂在怀里，喂她吃药。

        被秦婉发现又怎么样？陆言清忽然发现这本无所谓。

        见她好了些，陆言清又撩起她的裙摆。她本就在睡觉，穿着薄薄一层丝制寝衣，裙摆宽大，烛光，少女的小匀称而修长，此刻正在不断颤抖。

        两上的草药清凉，渐渐化去她的寒意。

        他终于用手指在她轻探，缓缓。

        “为什么要自讨苦吃？”陆言清掀开被褥，迫她睁开，“沈妙涵，你说话。”

        “别、别……求你了，”沈妙涵终于害怕，态度前所未有地柔，“被发现就完了，我不要……”

        沈妙涵崩溃大哭：“你杀了我吧！”

        床边不知何时立着一个墨衣青年，他微微俯，面如霜寒，端详着沈妙涵的痛苦。

        他的手指顺着淫挤少女的肉，的裹得很紧，里的肉更是层层叠叠，沈妙涵甚至清楚听到了声搅动，她浑无力，只能紧紧绷着小腹，咬牙不语。

        知她又在发倔脾气，陆言清脆曲起指关节，去撞她的肉，她果然承受不住，发细细哭，时时低，手握着他的衣襟，目光看着

        少女唇齿发颤，好半天说不话来，陆言清的手离她隐秘又近一寸，另一只手替她去泪，指腹蘸着泪，涂抹在她唇间。

        陆言清好心给她解释前的况：“你当初招惹秦婉时，没有看清有多少人给她撑腰，如今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也意识不到自己是俎上之肉？”

        “骂啊，怎么不骂了？”他柔声轻问。

        分明是帮她看病，她却摆视死如归的模样，陆言清不想面对她的这种态度，手指已隔着柔的布料陷她的蚌肉，轻碾慢磨。

        那是少女最羞人的地方，她不该纵容他继续，可是浑无力的自己什么也不了，只能看他的指腹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