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静坐在书桌前，背对著赵泠昕，她提笔书写的动作停顿，推了推微微的金边镜，发细小的金属碰撞声。

        湿意在她的肩颈扩散，她的衣领和肌肤逐渐湿了，赵泠昕一气，熟练地闭上把自己的侧脸贴上方静的，然后一手抚摸她颤抖的背，轻声说著：「我在这，我不会走的。」

        赵泠昕看著从前嚣张跋扈的女人变成了现今的模样，多少有不可思议，她一边上手起她的发，一边叹：「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易近人了？」

        她被一把拉方静的怀抱，跨坐在她的大上，颈窝蓦地被埋了一颗浅脑袋，扯开她的衣领不断亲吻磨蹭，她听见女人闷闷的声音：「不要、不要再让我那么不安了，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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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她们已经成为各取所需的关系。赵泠昕厌恶她那越发猖狂的拥抱，却也放不她脆弱的泪。

        她轻轻哼著不成曲的调，没有看见在她怀里睁的女人，死死盯著脖上另一的小红。

        赵泠昕直到门前，脑袋都萦绕著任苒那副温顺的表。

        方静没有转，赵泠昕默认她生气了，摆著低姿态走到方静跟前，用诱哄的语气说：「抱歉，这次我忘了提前跟妳说，次不会了……嗯！」

        「是吗……」赵泠昕拖著尾音，突然笑了来：「那妳变弱的副作用，是不是终于长了些人品啊？」

        尽对于这样的略带压迫的问候早有心理准备，赵泠昕仍然哆嗦了一，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虚让她糊其辞：「今天闭店闭得晚了，小景又有事提早走，所以我用了比较多的时间。」

        我还活着！

        任苒抬，扁著嘴，不解地问：「妳不是想摸吗？如果这样可以消气的话，就摸吧。」然后又低了，甚至还甩了甩那乱发。

己的脑袋拱到赵泠昕面前，说：「给。」

        「嗯……如果说以前的个是因为大而产生的副作用的话，那现在大概就是因为我很弱，所以连带著也不会有那些额外的问题了吧？」她的脑袋在赵泠昕的手掌里拱来拱去，像是回应抚摸。

        同时间，她为颈以遍布的吻痕歉疚与恐惧。如果方静决意往，她就会推开她，以工作疲累为原因。

        「怎么那么晚回来？」

        但若她像个孩一样向她寻求安全，她就会像现在这样抱住她的一切，给予她需要的温度。

        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她吓了一，后退了几步才吐一句：「妳……什么意思。」

        在手掌中拱来拱去的脑袋忽然僵住了，任苒猛地抬起，让有疤痕和OK绷的脸在她手里磨蹭，一边瞇著骂：「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