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

        “可以来找我吗？”

        “你有空吗？”

        姬缃一边被一边试图讲话：“没有，就是贫血了，有晕，撞了一墙，然后恶心想吐。不用120的。”听起来像有过很多次这种况了。

        然后她上楼回家，就是那时候，在电梯里，她收到了姬缃发来的消息：“你在什么？”

        “你喝酒了还是……”

        她们去了杂店，发现它涨价了，但杂也吃不什么大价钱。“我送你回去吗？”走店门的时候她问，摇摇，“我叫了车。明天见。”

        “没，也没吃什么。”

        “发我个定位吧。”

        谈到最后也没谈妥，姚天青只好把文件装文件袋，行过去。“反正，你再看看吧。”

        “嗯，拜拜。”

        “你看，饭也不好好吃，肯定会这样啊。”

        “所以你不应该……”她说到一半，止住了话，“算了，也不关我事。”

        “如果你那么嫌弃，也可以过给我。”

        “说不准呢。而且我的房间，我想保持原样。”

        姬缃心虚地移开目光，像个犯错被训的学生，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能扶一我吗？有。”

        “妈妈说给我的。”

        “怎么了？”

职换工作的。”

        姬缃上有淡淡的消毒味，那种刚理过伤的味。

        房门虚掩着，为她留了一小，的灯光漏来。

        为什么不找别的朋友呢？比如乐队的两个成员，也是朋友吧；或者经纪人，或者亲戚，其他我不认识的人。为什么找我呢？她从门禁开始，直到在电梯里都困惑地想。

        “没有，刚回家，就突然晕了。”

        她开车过去，发现自己也被闸机挡住了，但那是小区，不是停车场，门卫说里面没位置，她只好退来停在路边。她车时，突然觉得有，今天本来就得不太寻常，不太像冬天，她脱掉羽绒服拿在手里，一路小跑去单元楼。

        “就算我换了工作，又不是和你绝交……”

        “对不起，”姬缃破天荒地没回嘴，整个人耷拉来，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表现在那张脸上，“我也不知为什么找你，打扰你了吗？”

        她们两人三脚般吃力地站起来，坐在了玄关的换鞋椅上。

        最后她当然是没卖，她们还在那里来着。

        姚天青蹲来，有手足无措，想了想，跑去房里面找纸巾。“你应该打给120，不是找我，或者打给文文。”文文是乐队的经纪人，“你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吗？”她一边查看姬缃捂住的那分脑袋，一边有鲁地那张嘴巴。

        她推门的时候，觉门后有阻力，姬缃的声音上传来：“我在后面，你挤一。”

        这种发言简直就像被盗号了一样。

        “刚吃完饭。”

        她侧着去，然后把门关上，看见地上有一滩呕吐，姬缃坐在地上，还穿着外服，一手捂着脑袋，领湿湿的，巴沾着一些青黄的污渍。

        “你家有可乐或者红糖什么的吗？”

        “我知啊，所以你就留着呗。”对她微笑，“晚饭吃什么？一起吃？去那家杂店吧，好久没吃了。”

        “没空就不麻烦了。想找人帮帮忙。”过了一会儿，姬缃又补上一句，“现在好像也不用了。”

        “那也没有。”她的声音来，“你是要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