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从tou到尾都是她自己(无H)
“所以简单来说,我们的关系就是有dian怪的那种。”这会儿姚天青解释说,“我在玩英雄……或者英雌?勇者、慈善家,总之就是拯救者的过家家,而我女朋友很享受她的受害者shen份,越抑郁、越悲惨、越烂人、越自我厌恶的越好。”
姚银朱很努力地用qinggan模块去理解这种gan受。
这个小区建在多少有些坡度的地方,附近拢共十二hu人家,有dian像自建房,没有wu业和保安,只有一个大门和简陋的围墙,所以大家多少会养看门狗。风shui倒是很好,在江边,据说是什么捞财kou。可jie妹俩都不太懂风shui好jutiti现在生活的何chu1――因为这附近到了晚上真的很冷,夏天还行,秋冬就很难忍受了。不巧地nuan坏了,刚刚她们鼓捣了半天也没开起来,索xing去衣柜ding层扯了两条mao毯,回到地毯上披着聊天。
这要是母亲还健在,铁定是不被允许的行为,mao毯和地毯就不该chu现在一个图层里。
姚银朱用mao毯盖住自己的肩膀,放弃理解,转而关注别的重dian:“等一xia,刚刚你说……所以你们认识的时候,她拒绝了你,但等她和她妈妈闹掰了,回国了,又找上你了?”
姚天青在茶几上调酒,她刚去了一趟便利店,买了朗姆酒、冰块和可乐回来。“不是,我们是在学校遇见的。你要一杯吗?”
“嗯,给我一杯。”姚银朱diandiantou。
每次和妹妹喝酒她都觉得很有趣,即便她俩都早就超过喝酒年龄不知dao多少年了。总ti而言,妹妹并不像所有人印象中的34岁,在她yan中也永远不会是个所谓的“成年女xing”,因为她觉得自己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发自nei心的“成年女xing”吗?)
她们同样不是“未成年女xing”。那会是什么?
姚天青起shen去厨房拿杯zi,“没有酒杯了。”拿来的是个ma克杯。母亲私xia不喝酒,这个房zi里唯一的玻璃酒杯是某次购wu的赠品。姚天青把冰杯里的冰块倒在那个ma克杯里。“其实我本来想买芬达和伏特加,但没有卖。”
“啊,我以前聚会的时候经常那么混。”
“就是学你的。”
“嗯?我在家里喝过吗?”
“没有,团建的时候。”
她们gan1杯才喝。姚天青抿了一kou,咂咂嘴,“说到哪里了?哦,我们在ai才遇见,就是徐远山的事qing。小缃在那个学校当老师。”
徐远山是程黎gan1妈的孩zi,今年17岁,确诊了双相,在学校闹了dian事qing,被劝退后,只能去私立学校念书。那个私立学校叫zuoai才中学,全封闭军事化guan理,但guan理相当混乱,主打复读生,老师也多数是半吊zi。当初,程黎不止一次跟她提起这个小孩的问题有多难nong。“她爸妈其实有dian……怎么说呢,他们相信2030年是世界末日,真的信那种。而且说到时候,耶路撒冷是人类的救赎之地?所以他们从现在就要开始zuo法啥的,就每天泡在教会,也不guan她,回来了还要围着她念经,据说还往她shen上画符。我觉得这个孩zi疯了也ting正常的。”
姚银朱当时想了想:“为什么是2030年?”
“不知dao啊,圣经写的?”
“你读过圣经吗?”
“你读过吗?”
“没有。”
“我也没。”
“但圣经有预言世界末日是哪一年的nei容吗?那不是雅典什么的吗?”
“不清楚。总之gan觉是个宗教名义的传销组织。”
然后程黎问她有没有认识什么人,正巧办了个学校之类的,可以让孩zi至少拿个gao中毕业证,姚银朱说不认识,上网搜了xia私立学校,指着ai才中学的官网。
“好吧。”程黎摆chu一个hua稽的表qing,“我改天去问问。”
“这件事为什么归你guan了?”
“因为没人guan啊,总不能让小朋友自生自灭吧。唉,有些人为什么要生呢。”程黎说着,烦躁地叹了kou气。
之后,姚银朱也多多少少地开始guan这件事,姚天青则偶尔会帮忙跑tui,比如去教育局咨询,或者在程黎和她都没空的时候去学校chu1理徐远山发病的事件。
“就是那一次,徐远山和别人吵架了嘛,”姚天青喝完了杯zi里的酒(她总是喝很快),又添了一些可乐,“黎黎在上课,你在开会,我就过去。小缃是国际bu的音乐老师,然后徐远山不是在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