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坐在乳房上(3p  穿刺预警)

        姚天青当然选的是左边。每晚护理时，为防止黏连而必须转动那gen钉zi的动作，都让她疼得飚chu泪来。“如果这么难受，你可以取xia来的。”姬缃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但每次她都xi着鼻zi摇摇tou。

        除了遵从某人的指令，她其实并不存在。偶尔姬缃会有这样的错觉。遵从母亲的、jiejie的、我的，没有自我。而这个事实，总让她心中某个阴暗的bu分升腾起不dao德的yu望。如果说，对姚银朱的非分之想能算是姚天青某种自我的ti现，把这样的自我纳ru到命令之xia，是不是就能让这jushenti、这个灵魂完全地、永恒地归属于她了？

        但不会有谁属于谁才对，所以只是想想。

        乳尖被han住时，姚天青的肚zi收缩了起来，僵着shenzi，另一只手无chu1安放。“你可以搭你jie的肩膀。”姬缃提醒dao。于是姚天青轻握着拳tou，只是让手腕接chu2姚银朱的肩，咬着xia唇，忍耐着，不发chu声音。

        姬缃离开椅zi，去卧室的柜zi里找之前买的其他尺寸的乳钉和乳环。

        她拿着工ju回到床边。

        “姚jie，停一xia。”她说，于是姚银朱停xia来看她。

        姚天青也看见了她手里的东西，此刻脸涨得通红。

        姬缃将工ju放在床上。消毒用的酒jing1，红霉素ruan膏，医用手套，还有装着几种尺寸乳钉的盒zi，以及还没用的穿刺针，中间有孔的镊zi，本来是用这个夹着乳tou以麻痹它，再从孔刺jin去。她拿起那袋医用手套，递给姚天青，说：“帮她dai手套。”

        姚天青快速地眨着yan，愣了愣，接过手套，跪坐xia来，有dian手抖地拆外面的包装袋，咬着其中一只的套kou边角，拉过姚银朱的手，将五指伸直，指尖朝上，把手指charu手套的套kou，缓慢地一路xia拉，kouzi拉到手腕上，拉伸抚平褶皱，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dai完后，她乖巧地又跪起来，让姚银朱的脑袋和xiongbu持平。

        姬缃准备好了消毒用的棉签，像个给医生递镊zi的护士似的，递到姚银朱手里。“ca一xia乳tou，左边的。消毒。”

        “好。”姚银朱对她微笑。酒jing1的chu2gan比人ti要凉多了，棉签接chu2到时，姚天青“嗯”了一声，手仍然是那样虚握着拳tou，搭在面前的肩膀上。

        姬缃把镊zi也消了毒，自己夹上了已经ting立的乳尖，要很用力，比乳夹的力度还大，才能多少麻痹一xia知觉。

        “嘶……”姚天青向来不太能忍痛。

        姬缃把镊zi交给姚银朱，并把穿刺针给她。“刺jin去就好了，贴着genbu。”她自己上了床，从背后捂住姚天青的yan睛，“尽量快一dian。”

        “唔、嗯！”针穿过去时姚天青整个人抖了一xia。

        “别乱动。”姬缃说，gan觉手心有些湿run，放开了姚天青。“你想要哪个？”她把盒zi抬到姚天青面前。

        姚天青选了个最小的。

        “姚jie，拿吧，记得消毒一xia。”

        然后就像上次一样，乳钉穿过穿刺针的空心，针退chu来，摩ca的过程中姚天青一直克制地发抖，几乎是坐在姬缃shen上，“把那个小球拧上，就好了。”拧小球时不可避免地会刺激到新鲜的伤kou。不过这还不是尾声。“另一边也一样，反过来，把小球拧开。”

        “小缃，不要……”姚天青有dian慌乱地说。

        “你说了会听我的话。”

        姚银朱不等她们协商，已经开始拧了。姚天青整张脸都煞白了，但也不敢乱动。那边没被夹着，乳钉chouchu来时，肯定也会疼，不过在疼以外，大概还有快wei，等乳环拿过来，戳jin伤kou时，姚天青的chuan息已经染上qingse的意味。

        乳环底bu的小球被拧好，姬缃说：“现在可以脱她的手套了。”她自己则choushen离开，将东西带走，回到椅zi上，看姚天青抑制着呼xi，将jiejie的手套剥xia来。

        “好了，继续刚刚的吧。”

        两个人都看着她，姚天青微皱着眉：“什么？”

        “选一边让你jietian。”

        还能是哪边。

        姚天青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