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明镜(微H?)

        姚天青皱起眉，在接吻的间隙发chu叹息。她相信姚银朱也gan受到了姬缃的颤抖，因为她在gaochao后仍持续不断地rou着阴di，直到姬缃握住她的手腕，放弃这个吻转而轻咬她的hou咙，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chu来，这才停xia。

        她发现自己有dian珍惜地注视着那张脸上的泪痕。

        没有疼痛，xingai是这样才对，即便要哭也不是疼哭的。

        你应该享受这样的xing，而不是自残。她知dao说这句话太自大了，她gen本就不了解姬缃，不知dao、也不被允许知dao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把透明的aiye抹在姬缃的小腹上，这人shen上早就湿漉漉的。“不继续了吗？”姚银朱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开，有些cu鲁地揪着她的tou发，把她往xiaan。“tian她吧？”

        她照zuo了，握住脚踝，han住已经被折磨得红zhong的阴di，“够了，够了，”姬缃哑着声音说，“唔……这样……”她并不理会，那dao声音也很快被捂住了，只剩xia压抑的chuan息。她抿着凸起，xiyun，施力转圈，听见从指feng中漏chu的泣音。她抬yan打量，看着姚银朱tian吻姬缃的耳朵，将手指伸ru姬缃kou中，让she2尖漏chu唇feng，抚摸锐利的虎牙。

        她惊讶自己的心tiao是那样快。

        ――这到底算什么呢，是因为什么而gan到兴奋呢。

        “所以你有nue待青蛙的陋习。”

        “还有老鼠。”

        “嗯，老鼠，你对老鼠zuo了什么？”

        “就……它们还在粘鼠板上挣扎的时候，用mei工刀去切割。”

        “切割？”那个咨询师扶了扶yan镜，提醒她用辞并不准确。

        “……好吧，肢解。”

        “肢解老鼠，只是老鼠？”

        “只是老鼠。”

        “为什么只是老鼠？”

        “……因为老鼠招人恨吧。”

        “这样就不怕被人看见。”

        她犹豫着diandiantou。

        “那青蛙呢？”咨询师又问。

        “……青蛙也不怎么招人喜huan，而且准确来说那是一种……比较像癞蛤蟆的蛙？看起来像有毒的，很小，不到手心大小，一脚就能踩扁。”她比划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在客观陈述，“第一次只是意外，我走着走着，它正好tiao过来，我被吓到了，但是又觉得那样很有解放gan，有dian像现在liu行的发xie屋吧，打砸什么东西之后浑shen轻松。”

        咨询师一直记录着。“然后呢？”

        “呃，我现在不会这么zuo了，什么动wu都不会。ding多用杀虫剂杀蟑螂吧。我……我明白生命应该得到尊重，明白什么叫己所不yu勿施于人。”

        “别担心，”咨询师对她微笑，“你可以在这里畅所yu言，我不会批判你的行为。”

        她也微笑，更接近无奈的苦笑，问dao：“所以你认为我是暴力狂吗？”

        “如果你现在不zuo了，怎么会这么说呢？”

        ――不是因为暴力。

        ――那会是什么？

        早些时候，她坐在工位上，猛地回过tou，看见背后的同事朝她招手。“姚jie让你去她办公室。”同事对她咧嘴笑，让她觉得自己像坐在班级里，被传唤去见家长的学生，和某个niunai广告似的。

        她的工作。现在每次看见jiejie的脸，她都会想起：我的工作，以及姚银朱说的那番话：这一切都是家里给她的。和十几个人聚在这块办公区，大半位zi其实会空着――他们去录音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