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刚才说的，嫁人有多苦、有多累、有多不值得，在我看来本不值一提。我说真的，我愿意给你当，我乐意被你，我心甘愿。”

        “这段时间我心里在打架，一个说，喜了就拿，多几回服了肯定跟着回家，想喊老婆就喊老婆，想要孩你也肯定答应生。另一个说，周野你贱，这么小的孩也敢手，你畜生！禽兽不如！”他骂自己的时候毫不留，和骂别人用的那种语气别无二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周野的女人了。”

        “可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上你床的时候才刚满十四，正经姑娘会脱光了给你看么？”她说了两句就说不话了，哭得太狠，嗓音都在飘，“周野，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没有任何可能不你，我真的，我本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他们里的好男人。因为那天会把我留来、被我卖第一次打动的、不嫌弃我来卖的、最后带我回家的人只有你啊。”

        他抿唇，用力地吞咽了一，又心疼地皱了皱眉。

        “就这种况，你还能怎么救？”

        “我也不知谁赢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无助，“刚才你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疯了。但我忍不住……人遇到喜的东西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所以很大概率，以后你真想，再多勾引我几回，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上了。”

周野想了想，选择躺来，躺在她边，把那些本来这辈都不会说的话一吐来，“男人真的是很简单的生，又脏又臭的，看到女人的就想，看到愿意洗手作羹汤的女人就想娶回家的人。我也是这种男人，我就是这种……这么烂的男人。”

        “丫，我不骗你……这话说来，我都觉得……荒唐。但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周野就是这种没有担当没有素质的男人。”

        “你怎么能知呢，我看起来正常的，但是一旦梦，梦里全是男人女人叫床的声音。那些男人会说的话，会的事我倒背如。我妈……我妈她们嘴里在叫的，一到黑夜我就能记起来。”

        “所以完的那一刻我就突然怕了。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可以和我这样无耻的男人在一起呢？……这多过分。”他说完，再次尝试掀开她的毯，要她别继续闷着了。

        “难这不划算么？你不用付一分钱就能到喜的女人，你真的不愿意要么？”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觉又哭又笑的，好像快疯了，“周野，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能不能要要我。”

        慕悦抵抗了三四次，可能碍着面不好一原谅他，所以拽了几次才松手。一松就给他看见红彤彤的两只大睛，委屈极了，还着，“你不是好男人，这件事我一直都知啊，阿姨们早就告诉过我，能来找她们这种地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平时见她总是开朗的，笑，从没想过那边对她的影响有这么大。不对，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呢，又不是他在院长大。所以男人不心是不可能的，他暗了神，又压了压唇角，应允了，“好，我要你。”

        “我是得有多冷血无才会扭去喜别人，跟别人好，我……”她边说边转过来看他，“我没可能和她们一样了，周野，就凭我从一个女的肚里来，我在那种地方待了十四年，我这辈也没可能洗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