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言语中的意味，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细细回想了一番，她虽然是在阿予跟前看过些不正经的话本，但往常这人只知冷冰冰地练剑喝茶，本不太搭理她，又是如何知晓她看的是什么。

        湿透的底衣早在亲吻间被秦至的指尖拨开，半遮半掩地挂在顾予轻上，显的沾染上淡淡薄红。

        顾予轻对上她笑的眸，默了半响，“话本，好看么？”

        顾予轻发红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之无遁形，秦至瞧着瞧着，又起了逗她的心思。她整个人放松来，双臂勾过顾予轻脖颈，意味深长地笑：“阿予，你会么？”

        轻轻闭合的花覆着一层薄薄的渍，沿着隙缓缓落，也不知是沾上的池中，还是……别的什么。

        相缠的吻终是因着这动作依依不舍地结束。

        搭在顾予轻腰的手不安分地探衣衫之中，掌心贴上赤的腰背来回摩挲着。顾予轻意识地颤抖了一，这是她第一次被别人如此对待，也只有秦至可以这般放肆。

        秦至睁开湿的眸，目光垂落，自上而地看向顾予轻。她中着撩人的风，偏偏又掺了分朦胧，开：“阿予？”声音犹自带着动的沙哑。

这一吻，足以燃秦至心间所有灼的意，再无法克制。她几乎是急切地迎合着顾予轻，唇辗转之间，分不清是谁的气息，津，皆被她一一吞咽。

        顾予轻抬，对上秦至前耸立的两，上晕开的淡红随着她的吐息跃动。眸光登时被了一瞬往一移，又正巧落在了秦至微敞开的间。

        顾予轻猛地回了神，她别开，一双唇紧紧抿着，长睫颤动不已。她不可避免地忆起了上回，秦至是如何夹在她间抵，又是如何将这个地方置于她的掌心，柔细地蹭过。

        顾予轻：“……”

        秦至眸光有些诧异，“阿予你……你偷看我的话本了？”

        莫非……

        两人唇不分，不断交缠的尖被湿意浸。声搅动之间，顾予轻被秦至抵在了岸边，腰靠上冰凉的石岸，顾予轻涣散的理智被这一凉意稍稍找回了些。

        顾予轻往后退了退，暂且离了这令人窒息的吻，刚退了半分，秦至的唇又缠了上来，方方汲取的气息又湮灭于唇齿间。

        顾予轻双手环上秦至腰间，带着她转动了一圈，两人位置对换。又念着这石岸抵着腰算不上舒适，索施力一带，让秦至坐在了岸沿，之前褪落的衣垫在她。

        “阿予，你……”纵是厚脸如秦至，也无法在心之人看向自己最隐秘之时保持镇定。她少见地磕绊了一，尾红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