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张脸,能漂亮多久。”
“朝颂哥,我……我不是……”她语无lun次。
“不是什么?”姜朝颂的声音有一种发xie般的刻薄,将今晚在周家兄妹那里受的窝nang气,一gu脑倾泻到yan前这个ruan弱可欺的表妹shen上,“金悦苒,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yan泪。你喜huan他那张脸是吧?喜huan看他哭?看他求饶?喜huan把他当玩ju是吧?好啊!”
他挥手将那个装满钱的手包连同照片一起狠狠摔在金悦苒脚xia,大把钞票散落一地,照片飘飞。
“拿去!他不是在酒吧打工吗?不是被扣工资了吗?你不是很心疼你的小梅花吗?拿这些钱去安wei他啊!”姜朝颂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讥讽,“去告诉他,这是你施舍给他的!看看他那个清gao的样zi,是会gan激涕零地收xia,还是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tiao起来?嗯?”
他俯shen,冰冷的yan神锁定金悦苒惊恐的双yan,“想想看,他那张漂亮的脸,在接到你的施舍时,会是什么表qing?是屈辱?是愤怒?还是……终于认清现实,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金悦苒,这不就是你最想看的戏吗?去演给我看!”
金悦苒被他话里描绘的场景刺激得浑shen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隐秘的、被戳中心思的兴奋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她看着散落一地的钱和照片,再看看姜朝颂那张近在咫尺写满恶意的脸,一种qiang烈的服从gan压过了那dian微末的不适。
“我……我……”她嗫嚅着,yan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地上的钱。
“捡起来。”姜朝颂直起shen,恢复了那种居gao临xia的冷漠命令kou吻,“明天,去德南gao中门kou等着他。你知dao该怎么zuo。让我看看,你的小梅花,到底有多ying气。”
金悦苒有些犹豫不决,不是因为于心不忍,让她跟着姜朝颂一群人折磨崔怀梅可以,但要是让她一个人去找崔怀梅,她真的有勇气敢去欺负吗?
“你要是不去,”姜朝颂看chu了她的怯懦ruan弱,冷笑着说,“我就让人,把他那张你宝贝得要死的脸,一寸寸地,划、花、了。”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慢,一字一顿,充满了令人mao骨悚然的血腥气。
金悦苒如遭雷击,浑shen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血se瞬间褪得gan1gan1净净,只剩xia死灰般的惨白。
她惊恐地睁大了yan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像是生怕发chu一dian声音就会立刻招来那可怕的命令。
划花……那张脸?!那比杀了她还让她痛苦!那是她唯一的wei藉!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她再也支撑不住,双tui一ruan,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冰冷的栏杆上,大kou地chuan着气,yan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chu,无声地hua落。
不是因为被威胁,而是因为姜朝颂要毁掉她视若生命的“珍宝”。
关清霁在一旁冷yan看着,眉tou紧皱,似乎在考虑如何chu1理金悦苒这个麻烦。
女孩靠在栏杆上无声地掉着yan泪,那双大yan睛里,恐惧已经被一种更深沉的东西取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