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尤其是运城以南地区,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洪灾。
小向所在的bu队,不是还chou调jing1英去抗洪吗?救灾是顺利结束了,可后续还没完呢。去年起,国家对棉花产量十分注重,元首还亲自到各地访问,要求各地多种棉花、多卖棉花给国家。可今年这场大到暴雨,可说是打乱了国家制定的收棉计划……
还有粮shi,听收音机播报,蓉城的几所公社,料定今年肯定歉收,自发去供销社求qing,希望少收dian公粮。可供销社年初就排好了计划,哪能少收就少收的?它要少收了,回tou吃不上饭的该是城里人了。于是,双方一言不合打起来了……我估摸着这才刚开始,等过了十月,看着吧,矛盾冲突会更加剧烈。”
大伙儿听老爷zi这一分析,都沉默了。
良久,萧延武吁了kou气,打破沉重的氛围:“你都退xia来了,担心这些有啥用?又使不上力。再说,元首不说了?无论hukou是城市还是农村,都是国家的主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没dao理手背受伤了,当爹的熟视无睹吧?”
“也是。”老爷zi释然一笑,举起酒杯招呼大家喝酒吃饭,“吃啊,都看着我gan1啥?被我搞得没兴致了是不?那这些鱼都被我包了?”
“想得mei!”萧延武率先往媳妇、闺女的碗里各送了一筷豆豉焖鱼,然后往自己嘴里抛了块gan1炸小酥鱼,嚼起来嘎嘣脆,故意和老爷zi对着gan1的架势,逗笑了大伙儿。
晚饭后,盈芳小俩kou才有时间独chu1。
向刚把老大爷非要写给她的gan谢信拿了chu来,说:“大爷起初不肯收,还是爸说了句,不收咱也不带回来,要不就搁门kou,谁拿谁吃,这才红着yan收了xia来。想来家里很久没吃上肉了,几个孩zi瘦得跟芦柴棒似的。以前还是gao门大hu的人,说打倒就打倒,这年tou,真是什么都不敢保证,zuo什么都如履薄冰啊。”
向刚在媳妇怀孕后,看到别人家的孩zi,就不由联想自家的娃。顿觉得肩tou压力之重。看来,为了孩zi能吃饱穿nuan、平安快乐地长大,他也得卯足劲往上爬啊。
盈芳一目十行看完老大爷给她写的信,字字句句都表达了发自肺腑的gan激之qing,心xiaganchu2颇深。来到这个世界,除了乡里乡亲,能称得上有dian革命交qing的,除了邮局的李四婶、火车站re心chang的陆大jie,就只有老大爷一家了。
其实类似他家chu1境的人家,在宁和县并不少,可落差像他家这么大的,却没几hu。曾经是一度让人欣羡不已的gao门大hu,如今却是低到尘埃里的黑五类。
“老大爷一家是好的,只是成分这样谁也没办法,有机会就帮衬一把。我爸跟你一起去的?这xia也知dao老大爷家的成分了吧?没说什么吗?”盈芳叠好信纸,放到chou屉里,转而问起亲爹的反应,照理亲爹应该很反gan老大爷一家的成分。
“他起先ting不解,直到听我讲起年初那会儿你为养鸭zi开了个池塘,遭到有心人举报,要不是有老大爷送的一袋莲藕种zi,差dian被关niu棚,就啥话都没说了。”
事实上,萧三爷到了老大爷家后,待他们的态度十分友好,想来就是将他们视为了闺女的救命恩人。走之前,还悄悄在他们桌上的茶盘xia压了几张粮票。
盈芳听向刚这一说,不禁松了kou气。
亲生父母的家庭成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