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指名dao姓。自己ai对号ru座,只能说明心虚,怪我咯!”刘继红冷哼一声,转shen往屋里走。
“站住!骂完人就能走吗?你给我说清楚,谁特么嫁人跟打包似的了?”
“我这会儿又不gao兴说了!”
“你……”
yan瞅着两人又要扭打起来,清苓连忙打圆场:“mei华jie你不是在收拾屋zi吗?快回屋吧。继红jie你来的路上,有看到丹jie吗?”
“许丹?看到了!那个不要脸的娼妇,倒追社长家的公zi去了。”刘继红和许丹的友qing也已彻底破产,骂起昔日的同伴、一块儿xia乡的知音,好似在骂敌方派来的特务,毫不留qing。
清苓chou了一xia嘴,dao了声谢赶紧撤。
娘啊!知青站那就是个炮火堆啊,稍不留神就能燃起,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不过从刘继红的kou里听说许丹找冯军达去了,清苓倒反松了kou气。不是一个人就好……
等等!冯军达不是在向刚家吗?上午摘完柿zi,回来说在向家后院发现了一种草,煮开后能染se,问她能不能允许他ba一些,回tou送她一些草汁。清苓听他描述,原来是除不尽的野草,长在菜地附近,锄一茬长一茬,连母鸡都不喜huan,每次chu窝觅shi都离那草远远的。敢qing不是一无是chu1的杂草啊。能染se好啊,家里的几尺白土布,要是能染成靛蓝se,白土布不止能zuo小衣,还能车罩衫。那可比直接买染了se的布匹便宜多了。
看在冯军达教会她如何辨认这种草、如何漂染的份上,清苓shuang快地同意了。傻zi才不同意啊!白得个清理菜地的免费劳动力,完了还能得一锅染se草汁。去吧去吧!
这一去,一xia午都没见到他shen影。不知从向家离开没有?要是还在,许丹这一去,岂不有瓜田李xia之嫌?场地还是自己提供的。
清苓越想越tou疼,不由加快了步伐,匆匆往向家赶。
向刚家此刻已经闹开了锅。
许丹知dao冯军达在向家后院摘染se草,xia工后chu了公社,心里悲苦无人诉,第一个就想到了冯军达。
与其嫁给一个离了婚、充其量就是副shi品厂的副主任,倒不如嫁给年轻有为的红小兵。
况且冯军达长得不赖,笑起来比林杨还英俊。每当他勾起嘴角痞痞地笑,许丹的心就不受控制地狂tiao。
只是想到他和发小吐槽的话――嫌自己年龄比他大,又不由得有些沮丧。
定了定神,决定破釜沉舟、试一试!
万一嫌自己年龄大的是社长媳妇而不是冯军达呢?万一冯军达其实是喜huan自己的呢?退缩不前,只会失去幸福。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于是,许丹长辫zi一甩,找去了向刚家。
那会儿确实在摘染se草,这是他跟着组织外chu破四旧时,听当地一个农民说的,那会儿大家都当玩笑话,听过就忘。今早上来向家院zi摘柿zi,无意间发现这种草,不禁起了心思。
万一真的能把白布染成靛蓝布,岂不是给乡亲们节省买布钱了?
红小兵红小兵,除了破四旧,还要时时刻刻响应主席“为人名服务”的号召的嘛。
本来摘个草嘛,一会儿工夫就完了呗,他偏还想先试验一xia,摘了一小捆草后,借了向家的炉zi,在院zi里生火、烧shui、煮草。可没有试验的布啊,跑回家翻chu一小块他娘收起来预备日后feng补的白布,放jin煮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