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被他看得浑上都不自在，只好再问他：“唐兄，你有什么事吗？”

“你觉得是你能拿苦人，还是我能？”最开始发现不对劲的那个人，指了指问话的，有指了指自己，“咱们这种人还不够他苦人一招打的。”

几个人抬看去，只见大门上的牌匾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周府”两个大字。正是当朝尚书周尚书的府邸，也是唐渊好友周福的家。

“那咱们偷偷动手不就行了？”

“那他这是……”

“是啊，这是皇上赐的。”

“这是哪儿啊？”

捕赵恩的时候可不一样，多半自廷画师之手。画画像的人对唐渊的五官面貌十分熟悉，肯定见过他不止一次，而且笔法细腻，如果不是在里讨饭吃的廷画师，那就是市井之中的沧海遗珠了。

“唐兄？你怎么来了？”唐渊到时周福正在书房捧着书本读书，鼻上架着一块琉璃镜片，瞧见他来了，低了低，两只澄澈的睛从镜片底来。

“快，跟上，他去了。”

三个人跟着唐渊从城门，一直沿着朱雀大街走到了乌衣巷，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是啊，他也没有乔装打扮，难不成是不知无为阁正在找他吗？”这人回四看了看，四周都是跟上来的探，至少有十几个人，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唐渊会不任何乔装就了京城。

“如果说杨详跟我说这话，我信。但是，你？”唐渊笑了一声，“你并不是半年前才开始接的，早在一年前你就已经开始手了吧。”

唐渊并未直接答话，而是坐来拿起他桌上的兽型镇纸把玩了起来：“小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番贡的东西吧。琉球？我记得那个矮的琉球使者，贡还惦记着乡随俗，的镇纸中不中洋不洋的，好玩的。”

周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了挠：“是啊，父亲不便，我就暂代了，的事务才接过来不到半年，好多事还不清楚，得磕磕绊绊的。”

唐渊看着周福，他的脸上薄红未退，浑上确实洋溢着京中女都喜的书卷气息，但是却

周福的脸越来越红了，最初还嗫嚅着想为自己分辨两句，在唐渊的神视，还是笑了一声，站起来将桌上的纸笔一推：“说得没错，不过唐兄久在江湖，是如何知这件事的？总不能真是天上凡的神算，把世间这些事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吧？”

唐渊深深看了他一终于开：“现在的事都是你代周伯父理吧？”

“苦人这是到哪儿去？”

“皇上整天赐给臣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他看着不顺就赐给别人。”唐渊把镇纸放回原，双手架在一起，靠在椅背上看着周福。

“怎么了不对了？我确实是半年前才开始接事务的，这都有记载。”

“我们闹得动静这么大，他不可能不知。”

他的脸上有着不好意思的薄红，就像是喝得微醺的酒客，满脸都是小夫的净单纯。

但唐渊的话里却都是尖锐：“不对吧。”

“有恃无恐。――他知咱们不敢直接动手，那可是唐家的公哥。”有人凑在他们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