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过没有？”程飏问。

戚衍这会儿大声笑了来。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那男老师了，指着一间教室，程飏笑着跑过去，从那个教室旁边的办公室里搬了两把椅来。

程飏一看他这样就忍不住牙疼，这也是为什么他有时候会衷于逗他，看到一座雕塑破功，总是会让人有一种成就。

戚衍是个表废，所以在问这个在程飏看来明显带有揶揄意味的问题时也是一副不冷不淡的表，正经得不行。

“咳咳……”程飏咳了咳，这会儿换他表难以言喻了，“你认真的？”

“那……你也穿那种衣服吗？”戚衍的表有些纠结，心里已经开始想象小型程飏穿着虎蹦蹦的样。

程飏心里乐翻了，他觉得戚衍这货神奇的，正常人听到他这么说不应该是大笑吗？这货纠结啥？莫非是担心那二气息爆棚的衣服会拉低我的帅气？

程飏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他也没穿过，可他刚还说他穿过，戚衍这是讽刺他呢。

“啊。”程飏理所当然的说，“每年都搞六一演，我作为颜值担当，总是免不了要上台撑撑场面的。”

“你以前过吗？”戚衍突然问程飏。

戚衍摇摇:“那种风格，不适合我。”

“这算什么。”程飏个不屑的表，“我还穿过兔和恐龙呢！”

程飏这会儿心有些复杂，面脸就是不一样啊，亏他还真以为这货正经问呢。

“那是我小学班主任。”程飏说。

程飏注意到了他的表，也笑了:“我老早就计划着来了，在教室里颓废，还不如在这儿看小屁孩儿们表演，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比对着那几本无聊的书有趣多了。”

戚衍了，还笑了笑。

程飏他们站在一棵树，茂密的树叶正好挡住阳光。程飏四看了看，说了句“等我一。”就朝场上一个男老师跑去。

两人在树底坐着。戚衍睛盯着台上，几个小孩穿着虎衣在上面跟着音乐蹦蹦，得不是很整齐，但胜在活泼、快。

反正他没穿过，这会儿就是逗一逗戚衍。

戚衍一看，立过去从程飏手里接了一把椅。

演的宝贝化了个淡妆，小姑娘们涂着红，“咯咯”笑着。

“哪种风格啊？还不适合你。”程飏撇嘴。

戚衍的表愈发纠结了。

戚衍个微笑，开心的。

程飏心里的郁闷瞬间消散了，他看向戚衍:“你逗我呢？”

戚衍笑着没否认。

想起今早老爷说过的话，戚衍心想:难得这老师还愿意借椅给这祸害的。

“耍我呢，我都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程飏说。

“嗯……二货风？或者，智弱？”戚衍忍着笑说。

自己这是搬起石砸自己脚了？程飏郁

“我想象不来。”程飏看到戚衍的表从难以言喻变成了好奇，到最后睛还有些亮，“要不你回穿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