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哧笑一声，方俊眯，“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

方俊就那么搂着对方许久，才又重新喃喃着开，声音带了脱力：“我说……”

滞了好一会儿，他才勉：“什么……意思？”

“……”

“如果你不回来了，是吧。”方俊有些烦闷地打断他，“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想回来了？”

“呵，你这开什么玩笑呢？”

“嗯。”

方俊看不清他表。

。”

松开抱住叶程宇的手，他想看看对方的脸。

一向习惯了捉叶程宇，被对方这么温柔反将一军，方俊心脏真有超负荷运转。

“为什么问我这个？”

“过两天，我要回国。”

“没什么。”叶程宇声音带了调侃的笑，“随便这么一问而已。”

“你是想争得我同意？”

“……”方俊还有没反应。

“……嗯、嗯。”

“你事务所在这边，你能不回来？”

“……”

“――这样可以了吧。”方俊带着责备意味地着叶程宇发梢。

“……不回加拿大？”

“俊。”

这句话，方俊就已经好被一脚踹床的准备。

前人一直没回应。

“我不说了么――”叶程宇终于抬，“我就随便这么一说，没别的什么意思。”

听着对方没绪的声线，方俊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

但那小就像树懒抱树一样紧搂着他的，就是不抬。

“……”

伸手重新上叶程宇后脑，方俊把对方压回怀里：“那我就跟你一起辞职。”

“怎么――”方俊快推测，“他们刁难你了？”

“你为什么总这种事

对叶程宇一直沉默的态度莫名到不解，方俊深深了气，彻底从倦怠状态中清醒过来。

“如果他们一定让你回国发展，无所谓。”

“没有。”叶程宇摇，“不跟你说了么，我只是――”

“你回国，我也回国。”

“……”叶程宇一愣。

“就在国发展了，不回来了？”

“嗯、嗯，我知。”方俊，“之前你不跟我说了么？”

“程宇，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

“……”叶程宇撑眉。

“……”

“……”

“……”

“事务所是死的，人是活的。”叶程宇面无表地继续阐述，“如果需要关事务所，很容易。”

“你要辞职，也无所谓。”方俊一字一顿。

“你这次回去，是要看你母亲是吧。”方俊向对方确认。

“如果我回国以后，不回来了呢？”

“我不说了么。”叶程宇调笑着，“开个玩笑罢了，没什么特殊――”

这方寸有乱，他意外地怔着，有无措。

但等了一会儿，他发现前叶程宇居然没什么反应地继续拥着他。

“对。”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叶程宇声音低沉而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