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元宏手底灰飞烟灭，也许到地府算清功过，接受罚，千百年后可能还能再次转世为人，对她来说，后者会是更好的选择。

左小宁看了成息中的冷漠，知自己今天犯在成息手上肯定是逃脱不得了，再想想待在元宏边提心吊胆的日，左右权衡之，她膝盖一，啪一跪在成息和方爻脚边：“鬼差大人，我真的想改呀，我不想当厉鬼，如果您能把我的尸骨从元宏手中拿回来，我愿意把我知的元宏的事都告诉你们，事后也愿意同您回地府伏法。”

左小宁心微微一动：“在正殿底，鬼差大人是能帮我拿回来吗？”

他看着左小宁，打开见闻录，说：“这样吧，我可以相信你，不过你得对着这本书发个誓，如果背叛我们，会被谛听一脚踩的魂飞魄散。”

“难元宏手只有你一只厉鬼能用了吗？”成息语带讽刺。

“好。”成息应了一声，转离开了阎王殿。

成息冲他笑了笑：“没什么，你休息吧，别担心，我这边理事，上去。”

更不可思议的事，今日你们遭遇的都是你们需要去经历的，我无力手。”

“你的尸骨被压在华法寺？”成息耳朵一动，瞧他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华法寺什么地方？”

“你不会以为我是开慈善的吧？”成息可还记得左小宁的手上还有五六条人命的事，一只尸骨被别人在手里的厉鬼也能跟他讲条件，他打不过元宏，难还收服不了一只左小宁吗？

左小宁十分合的笑：“当然能了，元宏脾气多变，要不是我的尸骨被压在华法寺，我也不敢继续留在他边。”

成息眯着睛看她，不知该不该相信她的话，这时，房林嘉旭好像听到了成息回来的声音，他拉开门看向他和方爻：“回来了怎么还不来，在和谁说什么？”

虽然不能给成息到人间撑腰，但是装备上的支持判官还是不吝啬的，只见他隔空从副首案桌上拿来一本见闻录：“这是林久用过的见闻录，现在他也用不了了，便给你吧。不过你还是要尽快从元宏手中把你的见闻录拿回来。”

但他却没有立刻回到人间，而是在不引判官注意的况，独自往地藏菩萨那边走去。

“对了，我的见闻录被元宏抢走了，你能再给我一本吗？”成息问判官。

见他回来，左小宁后退了一步，不自觉放了之前不将方爻放在里的傲慢态度，放低姿态劝：“鬼差大人何必欺负我这么一个没权没势的小鬼，真正监视你们的是元宏才对，我不过是个跑的。”

知元宏的来历，成息便打算回人间了，他怕自己呆太久会被元宏察觉。

成息并不意外，他已经听了太多所谓因果论和天命的论调，原本也不对判官抱有什么期待。

待成息办完事回到人间，他在自己租房门碰到了对峙的方爻和左小宁。显然，元宏派左小宁过来盯着他们，左小宁发现他去了地府，打算去跟元宏打小报告，结果被方爻拦了来。

说着他把林嘉旭推了回去，并将门关上。

“我也不想跟你过不去，但是你能保证你在元宏面前会闭紧嘴巴吗？”成息目光沉沉的看着左小宁，仿佛在思索面前这只厉鬼值不值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