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时日将近，阎修便也担心起苏白晓来，对方每次梦魇，他都会陪着对方，虽然苏白晓现在并不想见他，不过睡着了之后，应该也不会知自己来过的。

好想死……

“晓晓！”阎修在叫他，苏白晓听得到，他想睁去看看他，可是却没有力气，阎修去摸他的，去轻拍他的脸，他都无力回应。

他已经没有多少气可以呼去了，缺氧，极度的缺氧，好像肺叶已经瘪，完全榨不任何空气，心脏猛地动，而又渐渐缓停，血中动的血由沸腾转为温良，它们不动了，也快要停歇了。

他觉自己应该是落了一大串泪，可睛实在是好痛，连落泪都觉得痛，好像血一样。

可这次的状况却远超了阎修的想象。

好痛……

人，可也记得约是这时候，对方了问题，诅咒应验，天谴降临，那时房门紧闭着，他并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痛与温柔夹杂在一起，是一种极为

似乎不那么痛了，苏白晓说不话，但他的眉不再像之前那样皱了。阎修知，或许这样能让苏白晓减轻一丝疼痛。

而渐渐地，他又觉自己的睛像被细细的银针扎着，狠狠地扎去，再狠狠地来，火苗瞬间盈满细微的间隙中，又痛又，他痛苦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的脸已经没了血，转为苍白，通透的肤能看到淡青的细致的血，而睑则是一片淡红，好像真有火苗蹿涌而上，在灼烧脆弱的球。

“睛？睛怎么了？”阎修连忙去碰他的睛，苏白晓脸一白，觉前光闪过，更加痛。

苏白晓还在哭，泪一滴连着一滴，黏在脸颊上，看的阎修心疼不已。

实在是太痛了，他想叫阎修，可是却喊不动，因为他痛的连半丝力气都没有，别说是发声响，就连中的津都没有力气咽，他只能蜷缩在床上，忍着，煎熬着，完全看不到黎明和光亮。

可唯独睛的疼痛无法消除，而泪却像决堤的洪不住的，或许那的是他的血，他的生命，他的……

“这样……还痛吗？”阎修在问他，唇所叹的微凉的气，轻轻的洒在苏白晓的中。

苏白晓痛的连呼都供应不上，像一条搁浅的鱼，只张着，留有短暂的呼气，却没有力气气，阎修不敢再轻易碰他，连忙将手收回，却又不能只这般看着，什么都不。

“……睛……”苏白晓张了张嘴，说不话来，阎修看着他，读了他的唇形。

他觉阎修捧住了他的脸，手指微，碰的他很痛，可是又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他的中，微凉，柔，与炽的火苗和那尖锐的银针不同，那种觉让他颤栗，让他觉到了重生。

苏白晓已经到了极致，他觉自己撑不住多久了，或许一秒就会死掉，而那样对现在的他来说会是一场解脱，可再昏死过去之前，他依旧得经受这非人的痛楚。

苏白晓是清醒的，他没有被拖无尽的梦魇之中，可却比那要痛苦千倍万倍。他的睛很痛，刚开始只是胀，酸痛，而后是，像被火灼烧着，被火苗舐着。

他低，唇在对方睑上摩挲，将那苦涩的泪珠舐中，温柔的，轻缓的，安抚对方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