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冒昧。龙君此言，似是在暗示我警惕四位将领。然而若是换了别的主公，对於同袍之将似乎只会尽力撮合吧？”

厉衡立刻想起了刚才青虬的嘱咐，便摇否认。

敖缙压低了声音，凝重地说了那个令他这几日看起来颇为憔悴的秘密。

敖缙虽明白他的困惑，却无意详细解释，反问：“你还没有去仙籍吧？”

敖缙也跟著冷笑了一声。

这番诋毁竟获得众人一致首肯。

听了他这一席话，厉衡愈发觉得不解了。

“你们都已经以家人相称了？”敖缙颇为意外地挑了眉，“本王真看不，你竟还是场人。”

另一将随即附和：“厉将军日後也不要与此人牵扯，族中重视血脉，此等杂种将来也不会有多大前程。”

敖缙望著堂一脸平静的厉衡，淡淡地说这句话。他虽靠在榻上，却仿佛是刚从外面归来，衣裾略显湿，且留有两片玉透明的花，并不是中常见种类。然而厉衡权当没有看见，只回应：“厉某也无意撞，只是事关家人名誉，厉某忍无可忍。”

天上一个时辰，人间便是一日过去。自从那日醒来不见厉衡之後，柳

厉衡随即笑：“在也不明白，几个与我素无关系的将军们，为何会突然在我面前说诋毁柳睿的言语?”

说著，他一挥衣袖，阁上数十扇窗牖劈啪合拢，里顿时成了一间密室。见他如此谨慎，厉衡也立刻重视起来，又走了几步来至榻前。

青虬哑然失笑：“你果然和蛇三……”

“说到那人，空有王族血统，却弱小得如同一个娈童，光会傩舞有什麽用？我族不需要上不了战场的废！”

讥笑的对象。

龙虽大，但是玉阁并不难找。他准备在直接往玉阁去找敖缙。

厉衡再没有理会他们，径自转离开了花园。

“好，这事不急。”厉衡显得很满意，“本王召你过来，另外有一桩急事待办。”

他这一番大胆的坦白，自然令在场之人无比讶异。

“蛇便是蛇，当初老龙君让我们这麽称呼，便也是不认他这个後人了。”

厉衡的脸终於完全阴沈来，一字一句地回答他们：“或许各位还不知，若没有柳睿相助，在更本无法来到这里。各位更不会知，就在昨日，在许诺，要维护蛇三公一生的周全。”

“豹君果然不同凡响，换成别人可不敢一次与四大将军冲突。”

“有些事，不必计较原因理。”

“要看两个人是否两相悦，最好的办法便是看他们能否彼此维护。本王这样安排，无非也是好奇，看看你与柳睿究竟到了什麽地步。不过族对於他的血统，确实颇多不屑，将军们的那些话，也未必不是发自肺腑。”

36

“厉衡，本王要你，去拿一件羽族的法宝…………”

厉衡对於柳睿本就有些思念之，此刻便更觉得刺耳。而偏这时，青虬还拍了他的肩膀：“厉将军大约不知柳睿此人，便是龙里第一蠹虫，血又不纯，只充作巫傩一般的作用，却一心想要攀我们龙君，可算是那南雀之後最令人不齿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