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是个男的――”

“那家的姑娘既然被你瞧上了，兄长再帮你去想想法就好了，还没房呢，用不着这般沮丧。”

桓帝缓缓解了张让的衣带，将手从衣间伸去，慢慢摩挲着那片肌肤，只觉心中很是熨帖平静；张让也自随桓帝折腾着，只懒懒地靠在他的前，动也不想动一。

张让无法，还是随了公公一起回去。到桓帝寝殿时，只见纱幔缈缈，熏香袅袅，桓帝歪靠在床榻上正随手翻着手中的奏折。见传令公公领了张让来，便放奏折，打发了传令公公去。

张让一听，面上有些紧绷起来，自己被去了势成了阉人，父亲还指望弟弟延续香火传宗接代呢，可是想到既然那男的要成亲了，张朔也别无他法，最多就伤心一段时日，又宽心来安，“阿朔，人最是易变心的，过段时间就会淡了，也算不了什么大事。等你心好些，我找人与你看好人家的姑娘，定是漂亮的大家闺秀，等你玉在怀，也只觉得这些是少年轻狂罢了。”

张让到桓帝跟前，被桓帝一把揽住，将埋了张让的脖颈间，声音有些黏腻地传来，“本来是想让你与你弟呆上几日的，只是到睡时，没了你在边，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看那些折，也只觉得枯燥的很。”

是他要成亲了。”

张让看弟弟像个小孩一样在自己面前完全着自己的悲伤，心中也不禁泛些苦涩，摸了摸张朔的，叹，“事已至此，你又能怎么办呢――而且你也知父亲与我，还是希望你能成家立业，为张家延续香火。我已经是这样了，家里也只能指望你了。”

“我与你不同，我是去了势的，早已没什么指望。但说圣上吧，中还不是纳了那么多女的，该翻牌时还是翻牌，该幸还是幸，皇后妃嫔这这许多年，也换了那许多，我对圣上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这天也就一个帝王而已。如果有可能，我也许还是会选择结婚生，过着安稳而有希望的人生，谁也不能轻易地伤害自己。”

“你瞧现在都亥时末了――你今日怎么了？你那弟弟又惹你不兴了？”

“哥，那你对桓帝呢？这么多年，你也并没有解脱让自己轻松些――”

张让听得，语气虽很温柔，却也只是淡淡地说，“陛今日怎么睡得这么早――”其间隐隐透些揶揄的吻。

“哥，我曾经也想着人为什么要去喜别人呢，喜上别人，然后那个人就可以轻易地伤害自己。当我觉到那种喜的心时，于是我畏惧了，逃避了，装作去无视，甚至到厮混，伤害了那个人。可是我发现这样只是徒然而已，那种心是控制不了的，我并没有觉得轻松得到解脱。等后悔想回时，那个人却早已死心。也许当初奋不顾在一起了才好，就是因为我太胆小太自私了。”

张朔自也是知这些，自了。满桌菜都有些凉了，两人却再也没有动筷的胃。待戌时过，张让与张朔收拾一番准备直接一起睡了，张朔虽也去长安看望过张让，但总还是聚少离多，自还有许多话要说。不想，中却来了传令公公，正是桓帝边的近侍，宣桓帝令旨，要接张让回。

张让也懒得拆穿桓帝定是早就想着夜里把自己传回来，“不是，只是阿朔今日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