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还记得吗
思绪很快飘回婚礼现场,他俩执着酒杯沿路敬了好多桌的酒,虽然她酒量不错,但还是喝得太急了些,一xiazi就上了tou,连亲戚的名字喊没喊错都不确定。倒是秦蔺知,喝的量与她旗鼓相当,就是ruhou得稍微慢了些。在祝亭茵走不了直线、甚至险些跌坐于床沿时,他还yan明手快地揽住她的腰肢,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真醉还假醉?”
祝亭茵一开始还没听懂,半晌才想起上回她藉酒求huan的事,听对方主动提起,她也不再迂回,反而皱着眉yan指着他鼻zidao:“你guan我是真的假的。”语落,她吃力地撑起shenzi,起得太快一时tou晕目眩,脚xia一ruan又摔jin了床褥里tou:“唉唷……”女人痛哼一声,却听见秦蔺知的嗓音于咫尺间响起,语气有些犹疑:“你……怎么没穿?”
都忘了这荏,祝亭茵摇晃着起shen,泰然自若地搬chu早就想好的借kou:“不小心nong脏,所以就不想穿了。”她说得巧妙,明明没说半dian谎,却又将人引ru无边际的遐想中。秦蔺知果然信以为真,而后轻捋起妻zi的长发,让她一路垂坠自xiongkou:“怎么nong脏的?”
还能怎么nong脏?祝亭茵唇齿微启,han糊地吐chu几枚字,xiechu齿列的气息饱han酒气,像一掐就溢汁的果zi。如果咬破那ban也能尝到甜味吗?秦蔺知自顾自想着。理xing告诉他这不可能的,淌ruhoudao的只会是发咸的血;ganxing那边却ba除一切念tou,cui使他上前。轻柔的吻坠于其上,他没敢用力,唇肉相碰厮磨而后退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太青涩了。
他mei丽的妻zi睁着迷濛的yan,调笑着将手臂勾上脖颈:“秦蔺知,你该不会真是chu1男吧?”不是。男人说了拙劣的谎。他不只是,就连那吻都是平生tou一次。也幸亏秦蔺知说了这个谎,要不然让祝亭茵知dao自己对他zuo了这么过分的事,怎么也得忏悔个数日。
“接吻应该要这样,你得学着dian……”她轻声说着,后续话声湮灭在chuan息间,唇与唇相碰,她主动han了上来,re切地撬开他防备不森的齿列,抵ru其中和它纠缠交媾。暧昧缠绵的深吻带来搅动的声响——与此同时,秦蔺知有种shen份对调的荒唐错觉,在祝亭茵面前,他不是学术成绩显赫的秦教授、也不是外人欣羡的秦家长zi,就只是秦蔺知。
三五秒后,女人缓缓退了开来,被yun去釉se的唇反而更艳,他无心望向别chu1,只盯着她唇齿开阖、ruanshe2挑动:“学会了吗?”学会了。秦蔺知哑声回应,迫不及待上前,想将教学成果交还予教师,对方却一反常态地抵住他的唇,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得学会变通……”变通是吗?他脑袋一转,而后执起妻zi的手,用she2尖勾缠着她的shi指,直到对方奖励似地探jin自己的唇中,将里tounong得一塌糊涂,秦蔺知才开kou:“这样够吗?”
“够了……”祝亭茵闷声说dao,心中想得却是她已经够湿了。骨节分明的指夹住她背上的拉链,喀拉喀拉向xia,不费chui灰之力将繁杂笨重的白纱扔至一旁。她近乎赤luo的shen躯透着病态的酡红,覆于xiong上的乳贴被一一撕去,全扔到地上。她引以为傲的学生便从鼻尖开始向xia缀吻,连绵shui痕走过脖颈、锁骨和xiong乳,又在最后者上逡巡停留片刻。
宽厚的掌圈握住xiong乳,一掐乳肉就从指fengxiechu,随随便便就能rou成各种xialiu的形状。hua腻的chu2gan在他手xia,好像没托好就会逃跑,秦蔺知只好低xiatou,用唇叼住上tou蓓lei——占红的bu分少得可怜,才tian个没两xianai尖就在嘴里ying了起来,故意用she2拨挑压碾、用唇嘬夹rou捻,又故意钻着上tou的孔,妻zi很快浑shen发颤地喊停,说他怎么能学得这么快。
无师自通、少年成材是他听过最多次的夸赞,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让秦蔺知愉快。毕竟,当时的他并不知dao别人说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只想讨他父母huan心。但现在他很清楚,祝亭茵是真的被他tian得很shuang。另一边xiong乳也如法炮制xia去,刚刚还信心满满说要带他转大人的妻zi已经ruan得像滩shui,特别是那湿得不像话的tui心,一rou就pen了chu来。
yan前闪过qiang烈的灿白光景,她浑shen紧绷,舒服得连抬手都费力。钝胀的脑袋虽一闪而过些什么琐事需要chu1理,但愣是一dian细节都回忆不起,转yan就被祝亭茵抛至九霄云外。
另一边,他的手指拨开肉ban,伏在自己tui心zuo了小半晌的研究。明明只是用yan睛瞧,她却觉得小腹又在发着re,chou搐着挤chu更多淫ye——似在埋怨对方别再瞧了,快用别的地方探探深浅。好不容易等秦蔺知钻研chu门dao,谁知dao他一上手就推开pi肉,用唇吻上肉he。方才还能憋住的呻yin倏然失守,cu砺又灵活的she2搔刮过阴di,从尾椎窜上小腹,又从小腹奔liu到其他bu位。两gen手指并起chajin了小bi2,男人还有心思抬tou:“小声dian。”
“嘉承就住在隔bi,还记得吗?”霎时,祝亭茵狠狠咬住了xia唇,一dian声音都不敢吭,就这么ying生生憋上了gaochao。还记得吗?她当然记得——她佚失的那条neiku就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