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
江禾语气平淡,但话里的意思太劲爆了,在场看re闹的谁都不是法官,也懒得去求证真假,听她这么一说,更兴奋了!
大娘们面面相觑,激动得脸都憋红了。天娘嘞,他们村chu了个变态哇!连母猪都要奸,这是有多饥渴啊??难怪shen上长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作孽呀!!
见这院zi这么re闹,周围的邻居都自发赶过来围观,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来了,大家的目光都被王德史xi引了。
王德史shen上那些dongyang得越来越厉害,他原本克制着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抠挠chu丑,可是越忍耐越痛苦,yang得他tou昏yan花、抓心挠肺,连江禾造谣他qiang奸母猪都没jing1神辩解了。
不guan了,他完全控制不住了,压抑后的反弹更加剧烈,他的手指颤抖着往shen上那些dong里使劲choucha抠挠,dong里浑浊的汁shui被他cha得到chu1乱溅。
他一边换着dongcha自己,一边shuang得gao声淫叫,嗯嗯啊啊旁若无人,好像全世界只剩他自己一个人。
实际上围观他的人一双手都数不清了,几十只yan睛都炯炯有神地望着他,这里面好几个人都是他曾经教过的学生,每次见到他都会客客气气地尊称一声王老师,没想到啊……
有的人活了大半辈zi都没见过这么jing1彩的场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往前挤,好看得更清楚,和shen边人七嘴八she2地调笑议论、指指diandian,比看戏还激动。
王德史的儿zi实在承受不住这些非议的yan光,gan1脆一不zuo二不休,batui跑了。他爸zuo的龌龊事,关他什么事?凭什么要他一起遭人唾弃?他还是先chu去躲躲,等大家散了再回来看他爸。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膀大腰cu的中年男人最显yan,他对这满shen的bi1太好奇了,利用shen材优势挤在了最前面,和王德史只有半条胳膊的距离。
yan看着那些feibi1被手指cha得变形liushui,这中年男人看得直咽koushui,裆bu也不由自主地dingchu个猥琐的鼓包。
他也不guan别人异样的yan光,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伸手去cha人家长在肚脐yan的bi1,手gan果然好极了,shui多肉nen,哪里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的bi1?简直是极品!
见他行为这么大胆,有男人调笑dao:“老黄啊,你这馋得太不是时候了吧?多久没摸bi1了?光天化日的多不好,晚上再来钻人家被窝悄悄摸嘛!”
众人大笑,老黄不以为耻,长满横肉的脸上挤chu一个猥琐的笑,手上cha得更起劲了。
人群里有个大娘阴阳怪气dao:“哎呀,人家老黄多厉害啊,喝了酒把自己婆娘anjin开shui里tang死了,都不用坐牢的。婆娘死了没人给他cao2,摸个bi1算什么,直接脱了kuzicao2吧!”
老黄恶狠狠地瞪她一yan,但他搞死自己婆娘是事实,家暴本来就不用坐牢,因为他是不小心的!要怪就怪他婆娘那次运气差,不然以前打了那么多次怎么都没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扯这些,gan1脆把恼羞成怒的火气发xie在手上,把王德史cha得吱哇乱叫,shuang得直翻白yan,一个劲地要往他shen上贴。
江禾在旁边冷笑,她向来很有胡言乱语的天分:“王德史这个怪病会传染。”
她的声音透亮,围观的所有人都听清了她的话,慌忙后退远离。
瞬间只剩老黄一个人被王德史贴着,他的手指还在人家dong里,里面的shui把他的手掌都湿透了。
江禾一动不动,微笑着胡编乱造:“得这个怪病是因为王德史不仅qiang奸母猪,他还qiang奸母狗,村里的母狗都是散养的,只要是被他看上了,就会带jin屋里qiang奸。”
她编chu这么离谱的话完全不打草稿,只要是个有脑zi的人,都能听chu她话里的漏dong。
偏偏大伙看re闹从来不ai带脑zi,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家里养了母狗的都有几分义愤填膺:
“我家狗屁yan总是zhong的,我以前还没当回事,估计就是被他奸了!”
“我家大黄最近都没jing1打采的,肯定是遭了他的毒手!”
“唉,你们都别提了,我家狗怀孕了!!”
见大家越聊越离谱,江禾清清嗓zi,掰正话题,继续危言耸听:“只要是摸了王德史的bi1,就会被他传染上一模一样的怪病,shen上到chu1都会长bi1!”
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老黄的手。他倒是已经收手了,但是――晚了,完了!
他本来脾气就暴躁,非常容易失控,之前失手搞死了老婆,幸好还算是家务事,没有坐牢。
但是这回,得知自己已经被传染上了浑shen长bi1的怪病,他心tou一慌,顿时把仇算在了王德史shen上,带着怒火对那老sao货一顿死命地拳打脚踢。
没有一个人去拦,打人的和挨打的都不是好东西,死一个算一个。
没多久,王德史就被沙包大的拳tou打得不动弹了。
江禾冷yan旁观。
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