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雪擲到他的背上。

        他閉上，大膽向前膝行撥開領主的衣袍，從親吻的陽，然後從尖端住。那深深頂他的，散發熟悉的嗆人氣味，但他義無反顧地讓它，一如領主使用他體的每一處。

        一桶當頭潑，將他徹底濕透。寒風一，他趴在雪地上謝主人凍得徹骨的恩典。

        領主坐，用有些倦怠地聲音說，「今晚想睡哪？」

        他低頭，緘默不語，至少落的雪是乾淨的。圍觀他罰跪的人越來越多，但大人們有默契地離他一段距離，僅用沉默的神譴責，或也是怕染上他的骯髒；只有還不通世事的孩童用雪球和污言穢語羞辱他，把他當成不會反抗的好玩靶。

        還好那些士兵不算太為難他。見他實在受不住，夾棍上了第二次後就只是時不時戳他帶著傷的背脊，偶爾不耐煩地打幾。領主仁慈，終究沒讓他負枷撐完剩的時間。

        是了，領主儘以私密的方式玩他，依然事後要求他公開罰跪——目的就是要讓勞作返家的領民看見他這副模樣。領主當然要展示他的成果。

        一組夾棍被放到他，他由著他們擺；夾棍被士兵用力一踩，他厲聲尖叫——這是要給他跪好的提醒。

        領主走過來檢查他後頭的東西。他細心夾住了，還在。

        您還滿意嗎？我的大人。

        天漸暗，他逐漸撐不住頹倒在地上，接著趕緊爬起來重跪。好難呀，這個雪天。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往復摔倒在地上三次後，大門有人走來——不是領主。當然了，他在期盼什麼呢？

        他想，您的籠裡。

        他其實不怎記得自己如何回到領主的臥室。某個人將他的濕衣服剝得光，又栓上了鐵制的手銬，讓他的雙手不能自由移動。他頂著傷痕累累的背跪趴在領主的搖椅旁。他知大人會喜歡他這個樣。

        他簌簌發抖，幾乎要跪立不住；後的痛苦疼得他想放聲尖叫，卻又生生自己跪好。此時風雪越來越大，調的孩被父母帶回去準備晚餐，只留他繼續跪在無人的前院。

        「起來，寵。」時間快到，一名帶有泰洛西音的士兵說。「老爺賞你的。」

        他知，第一次提醒是用夾棍；再不聽話，就是上枷和頂桶；他不敢去問最終提醒是什麼。領主平常對他玩的遊戲已經夠殘酷了。

        被體溫化的雪將好不容易止血的鞭傷暈開，縟濕的衣料混著血貼在他上，原本象徵純潔的白袍於是斑斑駁駁，透底的殷紅。那些血沾黏在他膚上被冷風一，又重新凝結成冰。後來，血越來越重，混著血的冰從他上剝落，掉到、上，最後在他形成不規則的粉紅雪塊。

冷到沒了知覺，而他被領主最為仔細呵護的背......

        另一個雪球直接砸到他的臉孔，雪落至腹之間，沁濕了他與風雪之間唯一的遮蔽。

        他聽到遠處窗簾攏上的聲音，也許領主之前都在他的起居室裡——充滿火爐的溫和一切善良好——端詳他飽受折磨的模樣。

        「罪犯！」一個孩尖聲說。「欠的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