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颇有经验的两chu1xuekou,纪舒钦shenxia的那chu1jing2shen向来都只有被gan1晾着的份。
别说抚wei,就是连she1jing1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几乎算是青涩。
于是也就更加mingan。
前端才刚被雍昭握在手中,整个jing2shen就几乎ying得发tang,青筋暴起,涨大一圈。
本就兴奋得吐shui的位置稍被人rou搓几xia,就湿漉漉一片,全是淌chu的清ye。
纪舒钦qing动得厉害,“唔嗯”chuan着,小腹绷紧,指尖不由攥紧了shenxia的薄被。
雍昭的视线在他shen上转了转,倒是略微有些诧异。
上回她便觉得纪舒钦这jing2shen格外mingan,随便rourou就兴奋得不行,这一回再试,果真如此。
只不过,先前因着qing瘾的缘故,她没能从纪舒钦kou中问chu些什么。
但yanxia……人清醒得很,倒像是能答话的样zi。
这般一想,雍昭不由莞尔,忽然又倾shen,抵着纪舒钦tuigen位置,俯到和他极近的位置,贴着他耳侧,低声问:“上回朕就想问,反应这般大,可是喜huan被玩……这里?”
她故意将最后二字咬得极重,手指收紧,加快rou搓,频频拿指腹碾过他吐shui的mayan位置。
意图简直不能再明显。
“呃啊,陛xia、啊……臣不知。”纪舒钦毫无防备,脑中一xia懵了。
先前雍昭从来不碰这chu1,更遑论这样轻柔的抚wei。
他又没什么自渎的经验。
哪里分辨得chu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
只是他脑中虽然混沌,shenti的反应却很实诚。
阴jing2又叫雍昭摸了几xia,便隐约快到she1jing1边缘,整个人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弦。
但她显然没打算放过这tou一回清醒主动的纪舒钦。
分明yan见人已然被他rou得快要she1jing1gaochao,她却故意收回手,作nongdao:“哦?不知,那许是不喜huan。既如此,朕这便不碰了。”
“嗯?陛xia、别……”被吊在she1jing1边缘的gan觉并不好受,巨大的空虚gan觉涌来,简直变本加厉,要将纪舒钦整个人都绞打得混乱。
他有些难耐地扭了xia腰shen,于是就被雍昭一xia摁着tuigen,把两tui分得大开,让其中的jing2shen和xuekou都展示得清清楚楚。
雍昭虽没碰那几chu1,视线却挪了过去。
gan受到对方的目光停在自己shenxia,纪舒钦连小腹和tuigen的位置都烧红一片,兴奋得厉害。
已经湿透的xuekou又被雍昭这番动作瞧得发浪,雌xue绞紧,涌chu一gu清ye,向后淌过同样一片泥泞的后xue。
雍昭显然看得一清二楚,轻轻xi气,像是讶异。
却只是清清嗓,假作没受半dian影响,又开kou:“朕当真不知该如何xia手,不若还是纪将军自己来一回,好叫朕学习学习。”
纪舒钦被他这番说辞惊得呼xi一滞。
虽知dao雍昭的话语明显并非折辱,而是调qing,他整个人仍然羞得骇人,两只手都不知该往哪chu1放。
陛xia这是给他chu了dao选择题。
主动开kou求huan和自己动手,这两个需得选chu来一个。
那他自然……自然还是想要陛xia。
“臣喜huan陛xia……“纪舒钦垂眸,悄悄又自己将tui分得更开,张到极限,抬yan看着雍昭,轻声又dao,“……玩臣前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