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妈妈，我们只是想让你舒服dian

        ma栗尚未吐chu的那kou气瞬间堵在了嗓ziyan里，她没忍住咳了两声，两只手很快争先抢后拍上她的后背，为她顺着气。

        “好了好了，当妈是小孩zi呢？”ma栗忍不住笑了一xia，但在两只手都顺从地离去后，心里却升起了某种隐约的不安。

        她想从椅zi上站起shen，但萧耀朱环绕住她肩膀的手，却像钉zi一样将她牢牢钉在了椅zi上。她动了动shenti，有些局促，声音里藏着一丝慌张：

        “真不用涂了，这dian小伤，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萧耀朱却没有放开手。他gao大的shen躯温驯地跪伏在她的椅侧，像一只最忠诚的狼犬，只是，现在这狼犬与她面前那只，同样克制不住地，在黑暗里louchu了一dian獠牙。

        萧广宗握着药油，在她面前单膝跪地蹲xia。黑暗遮蔽了他的面容，却没有遮住他的声音。他仿佛沾了dian笑，又沾着夏夜躁郁的声音被微风送jin她的耳里：

        “妈妈，请不要拒绝，我……们只是，不想看你难受。”

        萧耀朱压xiayan底的嫉妒，附和着说：“是啊，妈妈，我们只是想让你舒服dian。”

        他们包夹着她，像困住一只注定属于“它们”的猎wu。

        萧耀朱将脑袋再次倚靠在她的肩膀上，脸颊隔着轻薄的夏日衣裳，在她的肩窝上轻轻蹭了蹭。

        他温re的、若有若无的呼xipen洒在她的颈侧肌肤，而她mingan的腹bu，也迎来了另一dao温re的chu2gan。

        萧广宗将那被拉至一半的拉链拉到了底，动作轻柔，却带着不由言说的力dao。

        紧接着是药油瓶盖被扭开的声音。

        ma栗终于在属于萧广宗的那只手再次落在她腹bu，勾住她的neiku，缓缓往xia移动时坐不住了，她伸chu手抓住他的手臂――那小臂是那么结实，她心里又泛起了那gu仿佛虫zi叮过的yang――声音发颤，带着几分祈求：

        “那，让妈自己来……好吗？”

        母亲哀求孩zi。而不是孩zi哀求母亲。ma栗似乎没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

        萧广宗yan眸微弯，几乎是在他开kou的同一时刻，萧耀朱拉开了ma栗的手。独属于双胞胎的心有灵犀。

        他的声音清冷，语气正经而han着几分担忧，像是天底xia最常见不过的孩zi面对母亲时的那样，只除了他现xia正在zuo的事――

        他涂了药油的、宽大而微微发tang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贴合在ma栗的腹bu肌肤上，几乎离她的耻骨一指之遥，ma栗xia意识弓起了脊背，从嗓zi里挤chu了一声闷哼。说不清是痛，还是chu于别的某种奇怪的……不能深思的原因。

        他说：“妈妈，别拒绝我。”

        萧耀朱一手环绕着她，一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他笑着亲了亲她的手指，重复dao：“妈妈，别拒绝我们。”

        然后是两dao声音不同，却重叠在了一起的喟叹：“我们只是太ai你。”

        ai……？

        恐怕没有哪个母亲，能拒绝从孩zi嘴里吐chu的这个字yan。

        ma栗的面颊难以自抑地浮上了dian薄红。她脸上louchu一个有些古怪的表qing，似难受，似偷喜，她庆幸黑暗让孩zi们看不见她的面容。

        孩zi们只是太担心她了。又有什么错呢？

        于是ma栗本来张开的唇，又闭上了。她垂xiayan眸，睫mao随着萧广宗手指抚nong的频率而跟着颤抖着，一xia，又一xia。她的yan里也分michu了dian泪shui，将睫mao染得一片chao湿。

        她的呼xi绵长，又有些微重，随着他涂抹药油的动作，一diandian被rou乱，roujin这个夏夜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停xia。萧广宗将她的neiku拉回原位，又替她拉好拉链，一如来时那样。

        “好了，妈妈。”

        萧广宗语气正经，唇角轻勾，收回来的拇指和shi指轻轻搓了一xia……

        那gen被药油黏在他手里的，柔ruan，又蜷曲的mao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