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
空氣中彌漫著陌生的香氣,甜膩得令人作嘔。小貓緩緩睜yan,視線模糊地掃過四周,只見熟悉又陌生的深灰se牆面、鎖死的鐵門,以及一張鋪著紅絨的調教床——這不是她認識的莊園,也不是她曾經與K度過那些溫柔訓練日zi的場所。
她想動,卻發現手腕被扣在床邊的固定扣環上,脖zi上熟悉的電擊項圈正在微微震動,那是他們平時用作懲罰的daoju。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只記得病嬌主人臉上那張失控的微笑,在她躲進房間第三天、拒絕說話的那個夜晚,他打開門,帶著笑,卻聲音低得冰冷。
「既然不願見我,那就讓你只看我想讓你看到的世界吧。」
她掙扎,那時,她的手已被鎖鏈捆住,無法動彈。她偷偷藏在衣服裡的小手機,被他一腳踩碎。她的尖叫聲沒有傳chu那間深鎖的屋zi。而醒來後,她就已shen處這所「俱樂bu」。
那是一個地xia設施。至少三dao門上鎖,地板有些chao濕,牆角裝著攝影機,隱隱傳來其他房間的哀鳴聲。她知dao這種地方。K曾經帶她參觀過gao端的訓練空間——但從不是這樣的。
這裡更像一座地牢。
門被推開的聲音讓她瞬間緊繃,腳步聲沉穩,帶著熟悉的執著氣息。病嬌主人穿著黑se襯衫,袖kou卷起,louchu繃緊的手腕。他走向她,蹲xia,溫柔地撫摸她的臉。
「醒了啊,小貓。乖乖的就不會痛了。」
小貓撇過臉,不語。他歎了一聲,掏chu一支針筒,透明的ye體在光xia泛chu冰冷se澤。
「別怕,只是讓你——乖一點。」
「你不該這樣……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她低聲顫抖。
他笑了,溫柔得近乎變態:「是啊,我們說好你是我的。但你卻求助別人……我不允許。」
針頭紮ru她的脖頸時,她shen體劇烈一震,一gu灼熱gan迅速擴散四肢。不是麻醉。她的意識清醒,但qing緒像被放大,呼xi加快,shen體不由自主顫抖——那是某種qing緒cao2控劑,她曾在K那裡聽說過。
病嬌主人把她鬆綁,但項圈與腳鏈仍在。他輕輕推她跪xia,手指charu她頭髮,緊抓住,迫使她抬起頭。
「來,笑一個,讓我看看你是不是還記得怎麼服從。」
她的yan神空dong,卻仍咬緊牙關。但xia一秒,微電擊從項圈啟動,令她驚叫,整個人癱軟在地。
「乖,小貓。這裡不需要你思考。你只需要聽話……就不會再有人拋棄你。」
他將她拖回床上,打開一旁的chou屜,取chu束縛帶與pi鞭。小貓微弱地掙扎,卻無力對抗藥效與項圈的雙重打擊。
接xia來的數日,她被迫進行各種訓練——無意義的、重複的、殘酷的。用電擊懲罰錯誤,強迫xing姿勢持久維持。病嬌主人像是在拆解她的意志,每一次她閉上yan,都會想起K那溫柔又冷靜的yan神。
她想活xia去。想離開這裡。
而病嬌主人每次chu現都會輕聲低語:「你這樣的sub,不適合K。只有我,懂你。」
另一邊,K坐在辦公室內,看著調查員遞上的監控照片——那是小貓在莊園外最後一次chu現的shen影。她臉se蒼白,腳步虛浮。K的手指緊緊扣著桌面。
「你說他把她帶去哪裡?」
「那是一個私xialiu通的gao階俱樂bu,不對外開放,只接待特殊會員。但我們已經定位到了幾個可疑churukou。」
K點頭,yan神沉靜如刀鋒。他站起shen,取chu自己一直留著的那條黑se主項圈——那是當年小貓親手交給他的,說「只想給你dai上這條項圈,永遠都不要離開」。
他將項圈放進kou袋,輕聲呢喃:「再等我一xia,小貓。我來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