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还带着昨夜的温度，呼间不时蹭着她的锁骨，唇角像是微翘着，像在梦里还留着她的味。

        ――

        他声音低哑：“乔晏……你真的好。”

        他猛地一怔，受到她时的剧烈收缩，咙里也溢一声近乎呻的叹。

        一秒，她拉开门，离开。

        乔晏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

        ――

        她睁的时候，桓烬还在睡。他抱着她，胳膊横在她腰上，埋在她肩颈之间，呼均匀而沉。他睡觉的时候没有那狂气，只剩一孩气的松弛和不设防。

        桓烬一边她，一边吻她的角、嘴角、巴，像是要把她所有表都吞骨血里。

        她穿上昨晚那件已经晾的衣服，没有留任何字条。

        “你敢留这个，却不敢留你自己。”

        桓烬抱着她，一一浅着，像是在延长余韵。

        他站起，赤着脚在地板上踩了两步，昨天她穿过的白T搭在床尾，他没收，觉像她的影还没走净。

        他说：“你咬我也没用……你今晚跑不了。”

        走到门，他回看了一那张乱成一团的床，目光扫过被压浅痕的床单，什么都没说。

        只是勾起唇角，咬着牙笑了一。

        她声音破碎：“闭嘴……”

        她在他怀里，膛起伏剧烈。

        清晨的光透过落地窗洒来，淡淡地落在床沿。

        ――

        “跑得快，乔医生。”

        他一把抱住她，从床面坐起来，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骑上他，双手托着她屁往压。

        他愣了两秒，撑起，低看了看那张被褥，被翻乱得不像样，但人早就不见了。

        他低亲她的额，小声说：“别走。”

        她忍了几声，最后还是没忍住，“啊”地一声破音，仰弓背，整个人收紧了来。

        她在门站了两秒，回看了一那张床。

        桓烬还在睡，睡姿像是一个无所戒备的少年，眉放松，一也不像她记忆中那个叫她“乔医生”的桀骜男人。

        他摸了一把被，是凉的。

        他穿上，抬手把那发缠到手腕上，像是有发疯的仪式，又像只是玩笑。

        “行啊，乔晏――”

        乔晏轻轻抬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他。

        她唇角动了动，没有笑。

        她床，脚落地的一瞬，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酸和隐隐作痛。昨晚他太狠，她也没有控制，两个都像是试图把彼此吞去一样――她没想到自己会失控成那样。

        桓烬醒来的时候，侧已经空了。

        她没应他，只是轻轻在他肩膀上咬了一。

        门轻轻关上，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乔晏醒得很早。

        他蹲，捡起一长发，拈在手指间转了转，轻声笑了。

        她走到浴室洗了个澡，没有开灯，只借着窗外一天光冲洗。

        他低声着气：“等你彻底叫来，我再闭嘴。”

        落在她肩膀时，她闭了闭，什么都没想。

        她撑着他的肩，没办法适应这种角度，被撞得一抖一抖，整个人像是要被贯穿。

        他眨了，懒洋洋地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