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
许枳愣住,欣喜哥哥回握了自己,悄悄贴近他的,想要和他靠得更近。
有人说:同一副耳机不应该分给两个人听,不然歌曲就从双声变成单声
,听歌的二人听的就是不完整的两首不同的歌。
在所有不被想起的快乐里
许榆受着自己发
的耳廓,一边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一边在思绪里渐行渐远。
许榆无奈地笑了笑,将自己的有线耳机分她一半。
从此,她的爷爷将长眠地底。
随着客车驶七拐八弯的山路,许枳又无可避免地难受起来,在许榆温柔的拍打
,她靠在他的肩上缓缓睡去。
望着许枳背影的,第一次把这个不被她关注的小孙女放在心上,连同牵扯
被她刻意遗忘的大孙女,佝偻着
,不由得想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真的
错了。
“――你知 你曾经让人被
并且经过
但至少在这无人的乡间小上,他不太想再约束自己。
许枳没发现哥哥的动作,只暗暗记歌名,然后在心里跟着轻哼。
她依旧握得很紧,不想让他有甩开她的可能。
“张悬的《喜》。”许榆说
“喜
”两个字后心就有些慌乱,他故意侧过脸看着窗外,不想让许枳发现自己表
的异样。
许平川就让许枳跟他一起回去了,因为许榆的成绩来后不久,许枳的中考成绩也就要公布。
毕竟是有着怯怯但能 给的沉默
坐上了回县的客车,许枳嚷着要和哥哥一起听歌。
“……在所有是人非的景
里,我最喜
你。”
耳机依旧连接着他的右耳和她的左耳,又像连接着两颗心。
许枳轻声开:“这是什么歌?”
,就要将新坟封好。
爷爷只有许平川一个儿,也只有哥哥一个孙
,农村是这样,这几天大事小事除了许平川就是他在
。
许枳没有推辞,她看了一,然后说了一句:“
,我以后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就跟许榆去到乡里坐客车。
许榆装作不知妹妹的小动作,他承认,自己是在默许她和他的亲近。
我最喜你”
又过了几天,考成绩就快要
来,许榆还得赶着回县里查分然后查志愿书填报大学。
用火烧了孝布之后,仪式差不多就结束了。
“你才是,回去好好休息。”许榆抿了抿唇,回握住许枳,“睛都
了,膝盖也疼吧?回去我给你上上药。”
许枳红着耳朵将耳机上自己的左耳,仔细地听着他正在听的歌。是一个温柔又带有沙哑的女音伴着吉他声轻唱着。
走老宅后,许枳上前牵住哥哥的手。
他望着窗外动的景
,
味着妹妹压着自己肩膀的
觉,想着:即使两个人听的不是同一首歌,可耳机线把两颗心连结起来,就像是
为了一
,那这两首歌,也理应合成最完整的一首。
或许真的如妹妹说的那般,自己是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