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恩威并施(H)
指尖拽住男人宽袖,唇齿间像是咬开一kou白胖胖的莲zi,尝到了里面稚涩的莲心。
宋华胜眸中乞求dao:“你不能这么zuo。”
灯油nong1重,在沈云锦面上打chu一团又一团的胭脂se,漆眸幽邃,心绪难窥。
他慢吞吞地撇开少女素指,挑眉沉yindao:“太后素喜奢淫,那面pi保养得极好,若是泼上guntang的沥青,待冷却后,便可脱落得到一张完整的人pi。”
“将面pi套在gong门kou的双面鼓上,敲起来定是悦耳极了。”
尾指缩紧,无助地嵌jin肉里,宋华胜霎时瞪大双眸,两弯眉被绞得极细,那朱砂染的唇,哆嗦着,竟一字都吐不chu来。
悖逆lun理尊卑的疯zi,她哪怕是将姑母得罪这厮的地方细细数过百八十遍,远不及到用上这般湮灭人xing的酷刑的地步。
“我跟你回去。”少女鸦睫捭阖,羊脂玉般凝泪垂落,hua落衣领,滴在月白襦裙的暗纹上,逐渐漫成铜钱大小的濡湿shui痕。
脸se再也挂不住,宋华胜涕泪横liu,自弃呢喃dao:“再也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你还是知些jin退分寸。”沈云锦像是嘉赏她似的,指如凉玉,细细温吞地拭去少女泪珠。
“不过,方才孤都是骗你的,暂且不急着回去。”
沈云锦轻哂,短促又愉悦。
恩威并施为驯服手段的要dian,他向来运用得炉火纯青。
沈云锦随手扔掷一串檀珠,宋华胜接过,细细辨认上tou纹路,才发现是姑母从不离shen之wu。
“太后谋逆颠覆为假,却也未必不能成真,孤将皇位拱手相让,也要看太后坐不坐得住。”
似是而非的一段话悬落,宋华胜杏眸挣圆,惊惧万分,反应过来宋家ru了天局。
集结所有残兵败将,却也只是飞蛾扑火的最后一击,沈云锦离京,要的就是各家蠢蠢yu动,他的目的是太后的lou绌,从而将所有叛权反动的势力一网打尽。
太后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宋家逆贼铁证如山,板上钉钉,再也无了转圜的余地。
“扶盈,孤有闲心告诉你这些,可不是让你去给太后通风报信的,你报与不报,在太后耳目里,都已俨然与孤站在了一tou。”
游刃有余的话语瞬间断了宋华胜仅存的念tou,他明察秋毫,一yan就看穿了她藏匿的心思。
沈云锦俯xiashen,炙re的棒shen兀然cao1ru紧窄的壶kou,掐腰抵腹寸寸深ru,如浸shen一汪chun泉碧shui。
“你……你就是个疯zi……”宋华胜恨得咬牙切齿,吐息间溢着支离破碎的谩骂。
花xue咬得骇wu极紧,许久的空虚再度被填满,谩骂继而转为破碎呻yin,承着男人的肆意发xie。
花xue充盈求huan,银丝化作chunshui,容纳吞shi着巨wu,媚肉被撑得泛白,kua骨间的饱胀gan袭满全shen。
少女紧锁眉心,既痛苦又huan愉,gan受着阳ju在tineijinjinchuchu,每一xia都像是被凿穿,完完全全地掠夺。
蒙尘的花棱镜前,两ju赤luo的玉ti抵死缠绵,赤红阳ju在雪白tui间jinjinchuchu,如同只知交pei媾合的野兽。
沈云锦眸中餍足,满是愉se:“这一次后,你shen后再空无一人,唯有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