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椅 h
随着那句“不可”落ru耳中,仰chun已经预料到今晚将是如何难缠。
她转shen就跑,想要冲回房间锁上门闩。
柳北渡总不可在那么多xia人面前放肆吧。
但她还未跑chu小厨房门kou十步,就被柳北渡三步并两步赶上攥住了肩膀。 她惊呼一声,却被一只灼re的手掌捂住kou鼻。
“小chun儿想跑去哪里?”
仰chun无法回答。他并不用力,她能畅快呼xi,但是说话估摸han糊不清。所以她乖顺地tian他掌心,湿漉漉的she2尖让他泛起yang意,他才收回大掌,用手指在她tian过的地方摩挲。
“爹爹,不可纵yu。”
柳北渡轻声笑dao:“小chun儿放心,今晚爹爹不纵yu。”
书房中。 四扇山shui屏风遮住两个人影,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只瞧着一个jiao小的人影坐在椅zi上,两条tui被分得很大,约莫是搭在椅zi扶手上,从外tou看像颤抖得‘八’字。
一个昂藏巍峨的shen影静立在一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东西,被屏风挡住,看不chu形状。
有女zi耐不住的jiao声yin哦伴随夜风轻轻飘来,再顺着风轻轻散了。
仰chun方才领悟到柳北渡那句“今晚爹爹不纵yu”是什么意思。
他不纵yu,他让她纵yu。
她被柳北渡领至书房,他jin门就将她的衣裙全bu剥掉,然后让她坐在他那个紫檀材质的玫瑰椅。
他常在书房里练字,待客,休憩,他的书房里椅zi数把。他思忖一瞬,便选中这把se泽沉穆如墨,形如玫瑰,雅而不艳的玫瑰椅。
仰chun能够gan受到tunxia木质材料的jianying和冰凉,两条tui搭着的扶手,有些凹凸不平,磨得她的tui疼。仰chun低tou看去,是玫瑰椅上雕刻的书卷纹,间或有梅兰竹菊四君zi的形状。
柳北渡将她的tui弯抬起更向两侧掰去,缓声dao:“前代文人李渔在《闲qing偶寄》中盛赞玫瑰椅,说它‘雅室之良伴,伏案久视,倚之则神清’,是文人读书的良伴。”他顿了顿,掌心里的wu什转了转,仰chun这才注意到他一直拿着的是一gen狼毫笔,“这把椅zi陪伴爹爹读书多年,意义深重,如今……”
柳北渡言语未尽,仰chun却知晓他停顿的han义。
如今拿来放赤shenluoti的女儿,不,女人,就正正好。
仰chun不想听他忆古溯今,问dao:“爹爹,你想作甚?”
要将她‘摆放’在这里。
柳北渡不答,而是从一旁chouchu一方帕zi反复ca拭狼毫笔的笔杆。
仰chun有一种不好的预gan。
果然,xia一秒,那gen质地温run的笔杆便挑起她的小tui,在她的tui窝不轻不重地敲三xia。
“tui分开。”
男人声音微哑,仰chun发现,柳北渡不笑的时候,声音竟然别样的低沉xinggan。
“已经很开了。”
仰chun有dian忐忑,因为柳北渡注视她的眸光过于深沉而专注。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花xue上,她已能gan受到她的两片阴唇因为大张双tui而被迫分开,花唇上min锐脆弱的神经都因空气里的秋意而支起末梢的chu2角,tui间也因他的注视而不自觉地分mishuiye。
确实很开了,柳北渡心想。
开到――他已经能完全看到女儿的小bi1――
是如何分张,如何湿run,嫣红的xue肉是如何与小腹堆叠的ruan肉同频共振。
柳北渡将狼毫笔调转,棕se的笔尖轻柔地扫过她的tui肉。
柳北渡年少就开始练控笔,腕间悬石数年如一日地练,以至于今日,笔随心至。他想让笔端呈现几分力,便不会多一分或少一分。
一分力――
她神se不动。
轻了。
三分力――
她黛眉轻蹙,双眸生雾。
不够。
五分力――
她又痛还yang,难耐地扭动起来,樱唇吐chuyin哦,一声‘爹爹’叫得支离破碎。
柳北渡勾唇,饶有兴致地停xia手中笔,等她把那声唤chu来。然后笑眯fengyan,“爹爹在呢。”
“很难受,爹爹别nong。”
柳北渡见她作势要将tui从椅zi上拿xia,chouchu玄se腰带,将她手腕绑在一起。
扣zi是平时绑货箱的结,不紧,但手法刁钻,仰chun挣脱不开。
她瞪大眉yan,惊愕地看向柳北渡。
她的这个爹,还是个字母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