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言抱着在他怀里小声泣的人走回主卧，轻轻把她放到床上，湿巾，把她的仔细清理净。在确认了她同意开一盏小灯后，他留了床脚的小夜灯，一颗吻小心翼翼又满深地落在了她的额。然后沿着她的眉骨，停留在湿漉漉的角。

        事后，他带着全没有力气的人去了卫生间。黄佳予全程趴在他的上，他一只胳膊托着她的屁，帮她冲洗。

        “是不是疼你了？”

        他低看向她，手指把她被汗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声音终于逐渐恢复了独属于她的温柔。

        他把自己的胳膊放到她嘴边后，又低亲吻她的角，把还在不停溢的咸咸的泪都吞。黄佳予只是住他的胳膊，轻轻咬了一，就改成了舐，只在他的胳膊上留一排很浅的牙印。

        “不知……你也不说，我怎么知我们什么关系……”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说，你就已经清楚了。对不起宝宝，我疏忽了。”

        “宝宝，对不起，我错了。要不你咬我或者打我吧，刚刚是不是很疼？”

        “……”

        秦思言也钻到了被里，在黑暗中把前那个肉团抱住。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无济于事，就不再动了。秦思言抱着她重新躺到枕上，随手把灯关了。

        “宝宝，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也不是什么床伴炮友，你是我的人。”

屁上，力气很大，每次都让她屁一紧。她不知的是，这样的动作，会让她的小把肉棒咬得格外紧。屁上的掌印越来越多，他的息声也越来越大。

        秦思言抓起她的胳膊，细密的吻落在依然残留着捆绑痕迹的手腕上，黄佳予的气息逐渐开始不稳，也在他的开始扭动。

        秦思言全程照顾着她的受。像是弥补刚刚的鲁莽，他让她了好多次之后，才在她的余韵中，快速动自己，带着她一起到了更的。

        听到他的话，她很想回应，但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很沉，脸埋在他的前，只是抱着他的手，手指动了动，在他后背留勾人的痕迹。

        她抬起上半，沿着他的耳朵一路吻去，咬住他肩胛骨的位置，稍稍用力了一会，留一颗清晰的草莓。

        最后时刻，他抓起她的手臂，让她直。秦思言一手卡在她的咽，一手掐住乳，两只手同时用力，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乳上的疼痛，让黄佳予开始紧绷，不停地收紧，秦思言快速动几十，在他舒服的息声中，了来。

        “所以……黄佳予，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现在清楚了吗？”

        黄佳予甩开他的手，转背对着他，把被拉，整个人蜷缩在被中。秦思言看着前鼓起的小山包，有些疚，反思是不是自己刚刚的太过了。但他真的被她一开始的朋友，和后来的床伴气到了。说是惩罚她，其实也是收着脾气的，但那一切对于黄佳予来说，可能还是过了。

        当两人再次躺在重新换过床单的床上，黄佳予整个人挂在了他上。她的枕着他的，跨在他的腰间，秦思言一直搂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

        “这是床伴关系。”听到她咳嗽了几声，秦思言把烟掐灭了，声音冷淡地说了一句。

        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事后烟，手指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在衣服捆绑留的印记上摩挲着。没有拥抱，没有帮她清理，两人就这么躺着，惨白的灯光照着他们，黄佳予在被里着泥泞痛的，鼻时不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