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小楼从齐玄素的神中看几分若有若无的戏谑。

        雷小环乜了他一，：“我不否认，有些女人，十分在意男人的能力，在意所谓男人带来的安全，如果把男人看作一棵大树，这些女人就是缠绕在树上的藤蔓，只能依赖男人而活。可有些女人不肯这样，她们认为男人能到的，她们同样能够到，自立且自。张月鹿就是这样的女。”

        雷小环白了他一：“不需你溜须拍。”

        “这只是其一。”裴小楼叹了气，“其二，你不是和你追求的女匹，而是跟她那些闺蜜的侣匹，没办法，这就是攀比。其三，就算你赶在所有人的前勾搭上了其中一个，没有其他男人与你比较，也不是枕无忧了。这个时候，另外三个女就会不拿你当外人，除了男女之间的那事避嫌之外，其余时候，脆把你当公用的，让你帮她们这那，她们妹义气，你来买单。你就会觉得很亏，明明只能娶一个，结果要伺候四个姑，要是四个都能收了，那还差不多。”

        他过去只是隐隐有些悟，却绝对说不来。

        裴小楼不敢反抗，陪笑：“我就是随一说，主要是让小齐知人心险恶，哪有什么四个姑娘。”

        裴小楼和齐玄素对视一。

        “你们只要将心比心就明白了，张月鹿是个自的女，不需要别人带给她所谓的安全，也不需要别人给她遮风挡雨，更不需要找个男人当依靠。她选择侣，只需要考虑一个问题，喜与否。那么问题就很简单了，天渊比她也好，比她弱也罢，有什么影响吗？势均力敌是最好，就算天渊比她弱，不如她，也没有关系，她认为自己可以应付，也可以给别人遮风挡雨，有什么不懂的？”

允许男人弱。女可以如，男却要到死心如铁。

        不过看得来，雷小环还是颇为受用的，又补充：“当然，天渊也不差，只是比起张月鹿差了几分，相较于其他人，是实打实的年轻才俊。老裴也是如此，虽然比我差了些，但比起其他人还是有可取之的。”

        齐玄素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有些庆幸，幸好张月鹿不喜与其他女抱团，否则不用想也知那些闺中密友是什么态度，张玉月就是最好的例。

        于是裴小楼轻咳一声，打算传授些过来人的经验来维持自己的形象：“天渊，你这次也是走运，青霄这个姑娘比较特立独行，不喜与其他女抱团，是好事。”

        雷小环不再跟裴小楼扯淡，转而望向齐玄素：“天渊，说正事吧。”

        齐玄素毕竟年轻，经验不多，听得将信将疑。

        齐玄素想了想，回答：“平平无奇的那个。”

        齐玄素大受震撼。

        齐玄素好奇问：“这是什么说法？”

        裴小楼问：“这与张月鹿看上天渊有什么关系？”

        这大约就是雷小环的认可和夸奖了。

        雷小环冷笑不语。

        裴小楼看了齐玄素一，仿佛在说小还，接着说：“假如有这样几个姑娘，亲如妹，一个是皇室，一个是惊才绝艳，一个是国天香，一个相对而言比较平平无奇，若让你选，你觉得哪个更容易得手？”

        齐玄素愣了半天，憋三个字：“这四个女人有病？”

        “错。”裴小楼伸指如钟摆来回摆动，“在亲如妹、没有勾心斗角的前提，这四个人的难度其实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你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你既要得上皇室，又要天资过人，还要英俊不凡。”

        裴小楼反应更快，已经抚掌笑：“听夫人一席话，胜读十年藏。张月鹿是这样的自女，夫人也是这样的自女，你们这是惺惺相惜。”

        裴小楼掸了衣襟，徐徐：“女人是喜攀比的，所谓的闺中密友之间，更是如此。打个简单比方，有两个姑娘，这个姑娘找了一位四品祭酒士侣，那么另外一个姑娘找侣也必然要求是四品祭酒士，甚至更，不然没戏。”

        这让他很是不悦，他很想告诉齐玄素，老不是妻严，也不是怕老婆，就是打不过，技不如人而已，懂不懂？

        话音未落，雷小环的拳已经落在裴小楼的上，笑肉不笑：“裴小楼，没看来啊，你和我成亲之前还有这等经历，玩得花啊？都是哪四位仙，说来也让我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