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见对方人多,且不像是好惹的,于是也站起来准备走。
岂料,那四人,竟然拦住了他们:“gan1什么啊?我们一来你们就走?别人还以为我们仗着人多,欺负你们呢!”
少妇被那男zi拦住,使劲往后躲,说:“我吃完了呀!自然要走。”
“你哪里吃完了?”男zi指着她的碗,“一碗四个元宵,这不还有两吗?来,小娘zi,坐xia慢慢吃!”
说着,他就拉妇人坐在中间,他和另一个男zi一左一右挨着她坐着。
妇人急了,挣扎着起shen要走,她的夫君也变了脸se,过去拉他的妻zi,周围的客人纷纷回避,店小二也急忙过来劝,说已经有空位了,请他们去那边坐。..
然而那四个男zi却一把将店小二推开,非要拉着那小娘zi跟他们一起吃元宵。
白宪嫄正好吃完了,直接抓起自己的碗,扔向其中一个的后脑勺。
“砰”地一声,那男zi蓦然一个踉跄,摸着后脑勺瞪大yan睛回shen怒吼:“是谁!谁砸你大爷?”
白宪嫄站起来说:“是你姑nainai我砸的,孙zi!”
四人何时见过这样的mei人儿,看到她顿时浑shen都ruan了,对视一yan,向她包抄过去。
白应晖和穆清风起shen挡住他们。
“哟?哪来的小娘zi,真shui灵啊!”那个被碗砸了的,满yanse气,跟痴了一般说,“这么漂亮的小娘zi,咋这么cu鲁呢?你刚刚为什么要用碗砸我?打抱不平啊?”
“给你个机会。”白宪嫄说,“给他们赔礼dao歉,乖乖坐xia吃你的元宵,看在今日过节的份上,姑nainai就饶了你,如何?”
“呵!小姑娘家家的,kou气不小啊!你知dao我们是谁吗?”
白宪嫄:“你们是谁?”
“听说过阎爷没?”那人问,“我们可是阎爷的人!”
白宪嫄:“你们听说过阎王爷没?再不dao歉,我让你们zuo阎王爷的人。”
“哈哈哈!”那人笑起来,“娘的!ting带劲啊!来!你过来!我看看你怎么让我zuo阎王爷的人!”
他一把推开白应晖,就要去逮白宪嫄。
突然,他一声惨叫,shenti往后弓,原来是tou发被人扯住了。
扯tou发的正是秦琅,笑眯眯地说:“你很快就知dao怎么zuo阎王爷的人了。”
那人伸手要打他,但这几个醉汉,怎么会是训练有素的护卫们的对手?没几xia,四个人都鼻青脸zhong地挨个被an跪在地,老实得跟鹌鹑似的。
白宪嫄背着小手,踱到他们面前,说:“你们听好了,我姓白,名叫白宪嫄,就住在雁山巷。冤有tou,债有主,你们若要找人报仇,就尽guan来找我,不要波及无辜。听懂了吗?”
她怕这些liu氓报复到那对小夫妻tou上,所以直接报chu了家门。
渝州的地盘上,没人敢动到白家人tou上来。
果然,四人一听脸se都变了,使劲给她磕tou:“知dao了!姑nainai,我们有yan无珠,不知dao您是白家的小娘zi,您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