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人(微h)
指节蹭过湿run褶皱时,黎霏琳腰肢猛地弹起。烛光漏jin两人相贴的xiong膛,映chu尹元鹤睫mao上将坠汗珠,随她的动作颤巍巍晃着。
“还要压着我吗。”
尹元鹤似乎又是恢复了平日的模样,淡淡地咬着唇,刚刚哭过的yan睛还红着,可是声线却恢复了一贯清冷的味dao。
翻shen把黎霏琳压到shenxia,闷sao的用自己的xiashen蹭了蹭她的膝盖,又湿又tang,tang的黎霏琳觉得尹元鹤是跟以前完全的不一样了。
又闷又re,就像她自己说的。
"湿透了。"
她平铺直叙的声线混着chuan息,shi指贴着翕张的rukou画圈。
散在枕上的青丝绞着灰白发梢。
指尖突然戳ru半截,指腹碾过ruan肉时带chu黏腻shui声。zuo的时候看见尹元鹤一双狭长的凤yan就这么莫名的,掺杂着被顺mao后的温柔和曾经就有的,xingzi上独有的淡冷,竟是混合chu一gu让她沾沾自喜的味dao来――
尹元鹤这辈zixingzi太淡,功名利禄,kou味,讲话,就连抚琴奏chu来的曲,也淡。
可是偏偏就给她这样的一抹nong1给吃掉了,吃的满yan都只能看到她自己那se气的姿势。
第二gen手指挤ru时关节抵着minganchu1突突地tiao。她突然屈指勾起,指甲修剪齐整的弧度剐蹭到某chu1凸起――
“嗯……哈!尹元鹤……这里舒服~~~!”
染着哭腔的尾音被尹元鹤吞jin唇齿。她支起上半shen观察对方qing态,自己也同样动qing的shenti也同样渴望抚wei,她只能抱着黎霏琳,用白兔蹭了蹭她的后背,发chu克制在hou间的chuan息。
黎霏琳攥着她空余的手an向自己左乳,乳肉从苍白的指feng溢chu绯se。xue里作乱的双指横向撑开,nei里艳红的褶肉,随着她手腕转动的角度泛起shui光,可ai的小dao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的收缩一xia。
指弯突然勾起剐蹭。那人的腰肢就猛的弓起,tuigen痉挛着夹紧她的腕骨,黏腻的shui声“噗呲噗呲”伴随着黏膜被拍打的清脆,环绕在室nei。两指撑开的嫣红小xue翕张吐lou,阴ye顺着gufeng浸透锦褥,洇chu深seshui痕。
“啪啪啪。”
并指快速tong刺,指节撞着那chu1凸起的ruan肉旋拧,带chu咕啾淫响。里面的阴dao猛然收缩,花di也被闲着的大拇指刺激的突突狂tiao。
她只能昂tou绷直颈线,然后再也无法承受的,从tui心penchu大gureye―溅上尹元鹤小腹,在苍白的肌肤划chu蜿蜒shui痕。
灯xia的尹元鹤mei得叫人失语,乳间甚至还有几滴被自己pen上去的yeti顺着乳沟hua落,光是这么看着,她tuigen又chou搐着挤chu一泡reye,顺着饱满的蚌肉hua落。
就见女人在昏黄的灯光xia严肃,清冷,破碎的将指touchouchu,带chu细长银丝,混着白浊挂在翕张的xuekou,被烛光照得莹亮。
xia面被cha得还在收缩,可是她却很想直起shenzi吻吻尹元鹤的痣,吻吻她的唇,吻得她xi不过气来,在自己怀里jiaojiao得chuan。
大人就这么惯常微阖着yan,长睫湿漉漉地垂。如玉雕般的面庞,此刻染上了qing动的艳se。眉梢yan角,尽是迷离与微醺,偏生那一抹骨zi里的冷寂,又为她平添了几分易碎gan,如同将rong未rong的chun雪。
就算是看过很多次了,可是…这样一个外表雷厉风行的大人,在床上确是如此…她怎么能忍住不为她湿呢。
没有丝毫犹豫,黎霏琳温re的唇banjing1准地印上了那颗泪痣――月夜xia静湖中一尾终于被捕获的小小黑玉游鱼。
她的吻轻柔而珍视,带着湿re的温度,沿着那微微凹陷的yan窝轮廓描摹,吻去了未gan1的泪意。
我在,我在。
纤长的颈项绷紧,pi肤xia的血guantiao动,一层淡淡的,羞涩的粉se自颈gen迅速蔓延而上。鼻尖轻蹭过尹元鹤柔腻的脸颊,gan受着她微微紊乱的气息拂在自己肌肤上。
she2尖qiangying,却又带着无尽缱绻地探ru那片温ruanchao湿的秘境,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纠缠嬉戏,掠夺着属于尹元鹤的所有气息与甘甜。
“嗯……哈――嗯!”
她们在共舞。
仅是能从hou间逸chu一声短促的,破碎的嘤咛。
呼xi被对方完全掠夺,变得细碎,每一次chuan息都带着jiao柔的颤音,在黎霏琳的唇齿间liu转。
诱惑,seqing。
黎霏琳终于微微放松了钳制,给了她一丝chuan息的feng隙。但并未离开,只是鼻尖抵着鼻尖,额tou相贴,听着尹元鹤急促的,小kou小kouxiru空气的chuan息,如同被狂风骤雨摧折后颤巍巍的花枝。
她看见尹元鹤被吻得红zhong湿run的唇ban微微张开,急促地xi取着空气,小巧的鼻翼翕动着,yan尾那抹红痕更深,shui光潋滟,那颗泪痣在迷蒙中愈发清晰。
那份清冷与此刻迷乱qing态的rong合,太叫人,着迷。
女人只是垂着yan帘,长长的睫mao湿成几簇,在yanxia投xia细密的阴影,仿佛不堪承受这份沉甸甸的湿意。过了片刻,她才极其轻微地,将自己的脸颊更贴近了一些黎霏琳guntang的颈窝。
无声的,依赖的。
那清冷破碎的chuan息,终于低弱xia去,而她的尾指,发颤地勾住了另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