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帮你好了。”卫倒是颇为平淡地说。东京街便利店和药妆店都层不穷，他不超过十五分钟就拿着两个一次无痛穿孔回来，看得立香肚都筋起来。药妆店居然就把这种东西放在货架上来卖，她一想到等会儿自己就要多两个孔，就不舒服起来。

        他们站在那里说话还没人注意，那个包一提到他手里，就立刻有人去看他们两个，甚至还回仔细打量卫，立香立刻深觉无力。她知自己多半已经没办法撼动他的决定，脆拉着他往前走，想着快一到电车站，或许就能趁掏电车卡来把包拿回来。

        立香差被吓得起来，她抖了一，只抓住了托特包，小小的饰品袋从手里去，耳环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卫帮她捡起来，却没还给她，而是微微皱着眉再次发问：“你喝了多少――送你回去？”

        卫嗯一声，他着耳环，忽然放到她脸边上：“很漂亮。”他真诚地夸赞，又问：“怎么是耳针？”

        卫又嗯了一声，好像在思考什么。立香忽然想起他模范职场英的份来了，别说是穿孔，恐怕他的衣柜里从小到大连一件带卡通人像的T恤都没有吧。她刚想接过他手里的小饰品，就听到卫问：“你会打吗？以前帮别人打过吗？”

        “送你回去？”卫忽然在她后发问。

        “不会，没有。”立香条件反地回答。

        “好吧，我喝多了，麻烦您送我一。”她才说完，卫就把饰品袋一并还给了她，却不是为了让她自己拎，而是为了趁她摊开手去接的空挡把她的包也提过来。立香立刻就要去抢，还被拐得差撞到他怀里去。

        立香的杯里原本放了大半杯碳酸饮料，要同事加酒来也就是喝着好玩，她深呼两次，平复了狂的心脏。“我只喝了一。”她实话实说，见他显然没有相信，才把抱怨说，“是课长忽然在背后说话吓到我了。”

后，立香的勇气也就基本消散完毕了，她又消磨了五分钟，莫名其妙地买了一副大号的圆形耳环，才走到街上。

        因为隐形耳夹如果夹得太近，耳垂会很疼，而大号的耳环要更重，哪怕是买了耳夹，也本不了很久，倒不如买耳针款式的，更漂亮，看着也开心。立香觉得自己的购理由说去会被人嘲笑，她支吾几声，还是说：“在考虑穿孔，所以先买好耳环……？”

        “我刚刚喝酒了，伤会恢复不好。”她仰起脸，认真地说，“今天还是算了吧。”卫又用晚上吃饭时乜她的神看她。立香忽然又记起他们刚刚说过的话。她觉得熟悉的荒谬又现了，但还是忍不住笑两声。

        她想的很好。但……拉着袖的手被轻松地反握住，她回去瞪时卫还轻松地用另一只提着两个包袋的手去整他的领带。“藤，虽然我很欣赏你的执行力，不过……”他用一种平静到几乎可以称之为可恶的态度说，“我的车还停在公司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