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正题，范晓志语气严肃起来：“老大，你还记得两年前分局办过一桩境证件伪造案吗？”

        “还没呢。没经你的允许，我哪敢跟林局汇报啊，林局本来就不赞同我们查这个案，除非有证人主动提供线索，他要是知我们私自绑架了魏效仟……靠，还不第一个劈死我！老大，到时候你可得帮我住。”

正泡在泳池里，卖力地给充气海豚气。

        “说实话，你有过分，亲的。”秦箫扶着池梯后，Lee立刻就游到了她旁边，手里拽着充气海豚的尾巴，“我等了好久，你在跟范警官煲电话粥吗？”

        “伪造申请材料那个？”

        “……行啊，我给你见证。”

        旁边的面上，飘着两个充满气的长方形浮垫。

        “呸呸呸，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老大，那晚在疗养院想刺杀你的人，会不会就是阿坤？”

        秦箫心想，威利诱，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了呢？

        “你跟林局汇报了？”

        “啊，你这么肯定？”

        “我看见你在打电话，一猜就是他，我还知你在窗后面偷看我。”Lee朝她靠过来，阳光在他愉悦的眉梢上闪耀

        “车祸。”

        “没错。护照、无犯罪证明、雇佣合同……这些都有可能是伪造的。我问过老吕的意见，他认为凶手是个行家，备十分娴熟的杀人手法，绝对是惯犯没跑了，要我说，那保镖就是奔着杀人去的，是专业杀手。他用了假份，搞不好连名字都是假的。”

        秦箫没作表示。事实上，她也是这么想的，可她不想如此轻易定论。

        小海豚鼓满了气，约莫有单人沙发那么大，在中晃晃悠悠冲她骑脸输。

        “阮文骢和阮文泰，和阿坤一样的况，都没有案底。哦对了，有件事，魏效仟可能记错了，阿骢三年就已经死了。”

        “如果是这样，那确实说得通，但前提是，魏效仟说的都是真话。”

        她一皱起眉。

        “李月白和阿坤交过手，他确认过阿坤上没有伤，所以不是他。”

        “不是。”

        “我，他丫都吓成孙了，应该不敢撒谎吧？——我不信！他要是演的，我踏倒立吃shi！”

        她看看表，估算一时间。

        秦箫一时无言。

        挂掉电话，秦箫了楼。

        “我就说吧！姓李那小果然很。”

        范晓志说：“我查过交通事故理记录，确实是有这回事。嗐，魏家不止这几个保镖，还有其他国产的保镖呢，搞得跟阿联酋酋长似的，我觉得吧，接来调查的重应该放在魏家。”

        秦箫向后倾斜，伸手去够打印机纸的文件：“魏效仟提到另外两个保镖呢，叫什么阿骢阿泰的……”

        秦箫一儿也不慌。她为何要慌？和旧同事讨论案，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死了？”秦箫惊讶，“怎么死的？”

        她走到泳池边的凉棚，抻了抻胳膊，把发束起来。天气得冒烟，离开空调房，外面的气仿佛能把人蒸熟了。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说：“就这样吧。你去调查魏家，迦叶的案你别跟了，我来想办法。”

        “我确定他不会听到，不过时间有限，挑重说。”

        “你怎么知是范晓志的电话？”

        骄阳似火，波纹漾，只见年轻人抬抹了把脸，不知是还是汗，然后再次深一气，对着海豚上的气孔猛，瘪瘪的海豚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膨胀了起来。